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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肚。
過去了一個小時,沙發前的矮桌上已經七零八亂的躺著幾個酒瓶罐子,單單見此就足以判斷出她們現在處於醉酒的狀態,向晚身子如爛泥一樣靠著身後,手裡還拿著空酒瓶,目光呆滯的盯著地面某處。
而秦離更是離譜,近乎是四仰八叉坐在地上,背靠著陌晚椅子輪,人是醉了,但是腦子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向晚你告訴我,阿正心裡那個人是誰?你說……”秦離爬了起來,然後跪在向晚面前,拼命的搖著她的肩膀。
“你說什麼……”向晚喝的更多,因此在她聽來,秦離說的話像是斷片的電影,斷斷續續,聽不真切。
“我說……阿正心裡那個人是誰?是你嗎?是不是?一定是你是不是……呵呵……怎麼可能是你?不可能……”說完,拿起酒瓶灌了幾口酒,或許現在她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心口的大洞太痛了。
第二天向晚依舊有些渾噩,剛到辦公室就將自己拋入辦公椅子中,閉眼小息中,耳邊傳來清亮的高跟鞋聲,直到腳步定格在辦公桌隔岸,向晚也始終沒有任何表態,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總監這是今天開會要用的資料”
“放著吧”輕柔憔悴的聲音溢位粉色的唇,眉宇間更是渲染上少有的深蹙。
“總監你是不是不舒服?”安安禁不住關心,況且她的臉色確是不好。
向晚默了默,睜開眼,看著安安,她淡淡勾起嘴角,直起身子“衝杯咖啡進來,要濃,不加糖和牛奶”
安安愣了那麼一秒才點頭離去,畢竟大早上喝那麼濃度的咖啡並不是明智的選擇,但是老大之命哪敢不從,領了命乖乖離去。
向晚隨手翻閱起剛拿過來的資料,粗略默看了幾行就心不在焉的合了起來,然後拉開抽屜翻找一番,沒有,又抽開另一個,霎時,她眸光微顫,烈酒留下的昏沉即刻清醒了一半。
酒紅色長方形錦盒佔據在抽屜中最顯眼的地方,開啟之後一對情侶手錶原裝不動的安放著,結婚三個月了,但秦離送她的禮物,到現在還獨自在她手中,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才剛開始就要結束,所以她還沒來得及找個合適的機會將手錶送給他。
離婚兩個字如同魔咒一般讓她整個腦部神經突突的痛,想到他今天就要從日本回來,向晚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再續那個話題。
會議長達兩小時,結束後職員陸陸續續出了會議室,向晚尾隨最後一個,在去辦公室的路上,迴廊上的掛壁電視正在熱播一條最新訊息,標題為“日本回國7點鐘航班突然墜海”
052。我要等他
主持人正報道“目前正在進行人員緊急搜尋,未發現任何生還者,墜機事故正在調查中……”
至於接下來主持人說了些什麼,向晚完全沒有聽進去,她的腦中只被一個聲音佔據,薄巡不正是個航班,匆忙的趕回辦公室,撥通電話。
等待中傳來失望的機械女音,提示手機無法接通。
接著,電話又撥打了過去,依舊是同樣的回應。
今日天氣陰沉悶熱,晚上七點天空就淅瀝瀝的飄起了雨花,帶著冷風一次次的迎面打向晚晚的臉,她彷彿一個木偶一般坐在輪椅上,等候在薄巡別墅大門口,鐵硬的大門,伴著漆黑的夜格外的森嚴冷清,門下她的身影更顯的孤立無助,瘦弱矮小。
雨勢越來越大,她卻毫無自知,高起的馬尾辮緊緊的貼在後腦勺,原本幹練無絲的額頭凌亂了幾縷髮絲,深冬的天氣最是寒冷,此刻的細雨婆娑,早已讓她面色蒼白,雙唇發紫,即使眸子已經被雨水刺的痠痛,她的目光卻堅如磐石的定格在路頭的出口。
不自覺中,頭頂被罩出一片黑暗,向晚緩緩的仰起有些僵硬的脖子,頭頂上那雙明亮帶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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