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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能想象的到,她帶著孩子是如何的生活,如何熬過這漫長的六年,越想越愧疚,越想越是胸口牽扯的痛,霎時,他合起電腦,從煙盒中取出一直香菸點燃之後去了窗前。
深吸一口之後,緩緩吐出,而後又沉默了下去,夾在指尖的香菸再也沒有送到嘴邊,而是任由燒盡。
眨眼到了一年之中重要的日子,是爸媽的忌日,這天向晚提前出了公司,去花店買了一大束藍色風信子,這是母親生前最喜歡的花朵。
來到墓碑前,向晚發現地上多了一束鮮花,也是風信子,並且還是藍色,花上水珠猶在,很明顯剛剛有人來過不久,她掃了眼四周,只見不遠處的石階上有一個女人身影正在離去,她一頭長長的捲髮,帶著誇張的帽子,一襲黑衣,距離太遠,無法辨認她是誰,但是會是那個人來祭拜父母嗎?
或許,只是恰巧而已,向晚沒有深想這個問題,放下手中的鮮花,看著面前墓碑上父母的照片,笑容依舊定格在年輕貌美的年代,她越看越深,全然不知那個捲髮女子站在原地遠遠注視著自己,只是那麼一分鐘,就轉身離去。
回到池正的別墅,還是下午五點,看著時間,他應該還沒下班,向晚開啟冰箱,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晚餐,然後在桌上留著一張便籤紙,就拖著行李出了家門。
她已經在這住了這麼久,而且池正的傷也恢復的很快,她覺得他已經不需要自己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很想海蒂,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些天裡,她有沒有好好聽話,好好吃飯。
回家之前她特地去了超市買了海蒂平時喜歡吃的東西,她興高采烈的開門進了屋,發現屋內漆黑一片。
“海蒂你在嗎?”向晚一邊換鞋一邊問。
但回應她的只有沉默,心想著,也許她正和艾米在外面也不一定,於是她拿出手機,順勢開啟了客廳的燈,卻沒想到沙發上坐著一人,嚇的她手機掉在地上,三魂丟了氣魄,她以為是遇見鬼了,但是,事實告訴她,這隻鬼是薄巡。
向晚的差點被他嚇出心臟病,不滿道:“你怎麼會在我家?!”她想問的是,他怎麼有自己家的鑰匙,既然在家,為什麼不開燈,是想嚇死人不償命是嗎?
薄巡看著她,表情悠哉,稍後不緩不慢的的回答:“只要我想做的,就沒有不可能的”對於他這種自命清高的態度,向晚滿眼的不屑,白了他一眼,然後將剛剛買回來吃的東西放在了冰箱裡,對於薄巡完全是視而不見的態度,但是薄巡相信,她不會堅持太久,於是他只好這樣看著她的背影,不說一句話。
但是被他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向晚已經渾身不自在,東西放了一半,轉身冰涼的問:“你找我幹嘛?如果沒有什麼事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我們家不歡迎你”
“你確定你要一個人在繼續你的單生生活?”
“你什麼意思?”向晚不明,但是下一秒她就立刻領會薄巡話中的意思,並且肯定海蒂和艾米並不是出去玩了,而是薄巡做的手段。
“海蒂呢?你把她怎麼樣了?”向晚帶著一身怒火朝他走來,居高臨下的站點,似乎要一把火把薄巡燒了。
“我已經把她接回別墅,至於艾米我也讓她回美國了,並且告訴她,你不回再回去”對於他的獨斷專行,已經點燃了向晚的爆點。
“你憑什麼這麼做?艾米是我朋友,你沒有資格決定她的去留,而且我需要她幫我照顧海蒂,並且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帶著海蒂回去,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一聲不響的把海蒂接走,你要幹什麼!”
此刻向晚已經吹鬍子瞪眼了,她受夠了他的專制,從不給自己留一個喘息的機會,海蒂是她的全部,她決不允許任何接近她,哪怕是薄巡也不行。
“第一,艾米的存在會妨礙我們一家人團聚,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