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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一起去參加,這不是她們沒有見過你,所以想認識認識”說完了不算,向晚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傻樂了兩聲。
薄巡蹙了蹙眉,眼神探究性的盯著向晚,很明顯,她的話不足夠讓他信服,很明顯透著假。
他的犀利的眸如同鐳射一樣,向晚眨了眨眼,心虛的轉開了目光,然後用筷子撥著碗中的米飯,心中祈禱千萬別被他看出來。
薄巡不禁一笑“我有別的選擇嗎?”話後的意思是‘我能不去嗎’?
“沒有,你必須陪我一起去”向晚像是抓了根救命稻草,狠狠的死咬著。
“好”薄巡想也沒想的答應了下來,難得薄太太開口,他自然不敢‘抗旨’。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防他臨時後悔,向晚急中生智的數起小拇指要和他拉鉤蓋章。
儘管此舉非常幼稚,可薄巡拗不過她,乖乖勾了她的手,按了手印,簽下這個‘賣身契’。
“記得那天要穿的帥氣一點”向晚防患於未然的提醒了一句。
“你是在懷疑我的品味?”
“沒有沒有”向晚連忙擺手糾正,證明自己的提醒出於善意。
星期六的週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眨眼也只剩下兩天的時間。
但是這天,薄宅的氣氛卻很是異常。
客廳內,薄簡豪軟靠著沙發,嘴裡抽著雪茄,一吸一吐,謝琴則正襟危坐,而鄒明軒卻站在一角,等待著他們的答覆,氣氛營造的十分緊張。
看他的耐性極好,薄簡豪終於惜字如金的開口:“哪家的姑娘?”口氣平淡,還帶著不宜察覺的厭倦,這種口氣,這種表情在鄒明軒看來早已習以為常,儘管是今天他是來邀請他們能參加自己的婚禮,薄簡豪照舊沒給好臉色,就連放在眼下桌上的請柬,他也沒有要開啟的意思。
這句話在任何人眼裡看來都是一個笑話,兒子要結婚了,作為父親的竟然對未來兒媳一無所知,但是他們這對父子並非同於常人,從鄒明軒有記憶以來,他的這個父親從沒當他有過這個兒子,可他還在盡著作為兒子的義務。
“她叫顧秋,父母都在國外”鄒明軒回答。
“做什麼的?”薄簡豪又問。
“內科醫生”
“你們認識多久了?”
“四年”
薄簡豪輕輕挑眉,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彷彿若有所思。
四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由於自己從沒在意有關鄒明軒的人和事,所以他的感情生活,薄簡豪一無所知。
氣氛不知不覺沉默了下去,鄒明軒再次開口“父親,我希望您能參加我的婚禮”
薄簡豪撇了他一眼,對他真誠的邀請帶著滿滿的質疑,就這樣看著他,沉默不語。
一旁的謝琴有點不忍心,笑了笑“放心好了明軒,我和你爸一定會去的”
“哼!”薄簡豪冷哼一聲“我還沒死呢,這個家我說的算”
話外之意,無非是他並不贊同謝琴的決定,所以她沒有資格替自己決定要不要去。
鄒明軒沒有展現過多的情緒,只是一雙手悄然握緊,然後又悄悄的鬆開。
“這是孩子一生中的大事”謝琴又些急了,雖然鄒明軒不是第一次懇求薄簡豪,但是女人終究是心軟動物。
薄簡豪回瞪了她一眼,自顧的抽著雪茄,儘管他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鄒明軒臨走之際還是開口:“希望您考慮,我先回去了”說完轉身離去。
坐在沙發上的謝琴預作打算送送他,但是看著薄簡豪陰沉著臉,半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直到聽見關門聲,薄母才嘮叨起來:“你這是幹什麼,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兒子,他的婚禮你這個父親於情於理都要參加”
“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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