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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某個房間,向晚一身潔白婚紗靜靜的坐在鏡子前,珠寶的璀璨,將她整個人修飾的如同夢幻,捲翹的睫毛下,一雙水靈的眼睛卻不符表情的空洞著,目光似是盯著鏡子,又似是什麼也沒留下。
就連身後有雙腳步在朝她靠近,她也依舊不知。
當高挑的身軀定在她的身後,印在鏡面時,向晚才如夢初醒,眉角微揚,凝視著鏡中的薄巡。
他看著她,滿眼的期待和興奮,她,卻是無動於衷。
005。你敢娶,我就敢嫁
兩人就這樣透過鏡子對視良久,薄巡終究忍不住問:“你確定要嫁我?”很明顯,他是在給她最後反悔的機會。
豈料,女人卻是以牙還牙:“你敢娶我就敢嫁”
意思是,天底下沒有她害怕的事情,他娶,她就嫁,多麼簡單的邏輯。
蘊含在她骨子裡的倔強讓薄巡遲疑了瞬間,這個世上,唯獨她才會讓他這般的狼狽。
不知道是不是該誇她有骨氣,還是勸她三思而行,但是這種傲慢賭氣的口氣,薄巡卻很喜歡。
氣氛寧靜中,一聲悅耳突闖而來:“巡,這是你的禮服”
顧秋端著禮服,拿捏著恰好的距離站在門內,目光投來這邊。
對於向晚來說顧秋是陌生的,既然是薄巡的朋友,她沒有興趣,不打招呼的將輪椅挪去窗前,擺出冷漠的態度。
薄巡微勾嘴角,便隨顧秋進了更衣室。
不一會,更衣室的門扉小幅度的開起,一雙淡妝的眸,注視著向晚。
“她就是這二十年來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心上人?”顧秋一邊打量坐在輪椅上的向晚,一邊好奇的問。
眼底帶著審視韻味,看不出這個女人到底有哪些過人之處,足以讓這個不近女色的薄巡痴痴掛念了二十年,看來看去也看出她有什麼三頭六臂,索性重新合起門扉靠著身後的牆壁,表情悠哉的審視著薄巡。
“對於她薄太太的身份你有什麼問題嗎?”
鑑於顧秋此刻的表情和眸中鄙夷的眼神,薄巡表示深深的不解。
“我哪敢有什麼問題,我只是覺得一向做事雷厲風行的薄老闆,怎麼突然沒了腦子”顧秋實在不能理解他某些想法。
薄巡腦中茫然的頓了頓,然後笑了笑“怎麼說?”他倒還不知道自己怎麼個沒腦子了。
顧秋繼續對他出言‘教育’:“如果你喜歡她,為什麼當初她在孤兒院的時候你讓池家帶她回家,當時只要你開口,伯父伯母肯定會收養她的,你又何必守著清白之身白白忍受了二十年的相思之苦,兜了這麼大的圈子才抱得美人歸”
薄巡不以為然,但也不可苟同,當初他的確有這種想法,如果當年他按照自己的想法這麼做了,那麼今日這場婚禮在名義上將是兄妹之約,薄家在業界佔為龍頭,勢必會引起業界的輿論,他倒是不介意,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的私心讓向晚陷入窘境,所以不得不考慮周全,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是讓池家收養。
“只要結果一樣,方法不重要”薄巡一邊說著一邊扣著襯衫的扣子,輕鬆愉悅語氣可以聽出他今天心情極好。
顧秋還是第一次看見他沉浸在幸福中的模樣,也許是習慣了他素日裡的嚴肅,現在竟然有些看不慣,還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從婚禮開始到宣讀誓言,直到禮畢,交換戒指,向晚整個人都被掏空了心思,完全像是一具軀殼,連婚禮儀式怎麼收尾的,她都毫無自知。
晚上就連酒席她也沒有參加,儘管樓下大廳內熱鬧寒暄,但她的世界卻靜如黑夜。
006。他給的順水人情
二樓的陽臺上她穿著粉色的抹胸禮服,坐在輪椅上仰首看著頭頂月朗星稀的夜空,清風拂過,星星月亮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