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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警察局離喜利咖啡屋只有一公里的距離,所以他們比急救車來的更早一些。
“你怎麼在這?”聞祁墨身後跟著夏婷婷和郭想,一看到我都異口同聲的說。
聞祁墨沒有等我回話,彎身看了看霍喜利,“她已經死了。”
他抬頭宣佈這個噩耗。鍾羽搖晃了下身子,我連忙扶住她。
“叫法醫來。”他對郭想說完又看向我和鍾羽,“事情的經過是怎麼樣的?”
我跟鍾羽被帶到隔壁的包間,鍾羽一直低頭小聲的哭,我只好把經過講了一遍。
“你是說鍾羽和死者交換了咖啡?”聞祁墨問。
我看看鐘羽,咬著嘴唇點點頭。
接著聞祁墨把喜利咖啡屋的所有服務生都集中起來,一個一個被叫去問話。那個時間是下午兩點,咖啡屋的客人不少,也被他叫過去訊問了一番。
警方的鑑證人員把我們喝過的飲料都帶走了,喜利咖啡屋暫時也被關閉了。
一直忙到下午六點,聞祁墨才讓我和鍾羽回家,他交代說讓我們留在本市,方便調查。這麼官方的語言讓我極度不舒服,這麼說我又被懷疑了?
這一天過的……我要查的資料一點沒查出來,一個陌生女人在我眼前死了……晚飯也沒有吃就睡覺了。躺在床上聽見老爸老媽在客廳裡說話。
老媽嘮嘮叨叨的念,“好好的女孩子,不上學,非要開個什麼偵信社,你說說她都怎麼想的……”
老爸說,“行了,別說了,你看看茵茵這幾天的臉色,她都這樣了,你好好做幾頓飯讓她補補吧。”
“我做。我做了她不吃我有什麼辦法?”老媽無奈的說。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如果你做的好,她就不會不吃!”
“那你是說我做的不好吃了?”老媽的口氣山雨欲來風滿樓。
“我沒這麼說……”
“你就是那個意思!”
……
在每天準點播放的鬥嘴聲中,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是被熟悉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葉如茵,你來一趟警局。”聞祁墨乾脆利落的說完就掛了。
我看看錶,九點整。
心不甘情不願的到了警局。
“霍喜利的驗屍報告出來了,”聞祁墨的辦公室裡,他煩躁的抓抓頭,眼睛裡都是血絲,估計又是一晚上沒閤眼,“死因是夾竹桃毒引發的心率衰竭。”
……又是夾竹桃。
“毒藥是下在她喝的咖啡裡,警方已經封鎖了喜利咖啡屋,現在還沒有找到其他毒藥,據我們猜測,是外人帶進來的。”
“你懷疑鍾羽?”我看看他,總不能懷疑我吧?
“有這個可能,畢竟她丈夫和霍喜利都是在她面前死於夾竹桃毒。”
“不可能,我昨天告訴你了,霍喜利本來要喝的是鍾羽的那杯咖啡,也就是說,本來應該中毒的是鍾羽。”
“我知道。”他又撓撓頭,“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
半晌我們都沒有說話。
“昨天鍾羽有沒有跟你說什麼?”他問。
“什麼都沒說,”我沮喪的回答,“我們到了喜利咖啡屋剛說了沒兩句,霍喜利就進來了,接著她就毒發倒地了。根本顧不上說什麼。”
“鍾羽是臨時起意去喜利咖啡屋的,難道是有人跟蹤她然後設計下毒?”我問低頭沉思的聞祁墨。
“有這個可能。不過據服務生說咖啡是霍喜利自己煮的,從拿出咖啡豆,到研磨好再到加水煮,都是她一個人做的。最後煮好倒在杯子裡,她才自己先去包間找鍾羽,讓服務生把咖啡端過來的。”
“那個服務生有沒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