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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兒有一剎那的恍神。
“你放心。我摧心從不殺人。我只不過喜歡折磨人而已。”他柔聲對她說道,手裡的動作仍然沒有停止,一針又一針地刺著木偶,比老婦納鞋底還要認真。
“你相不相信我的本領?”他對她眨眨毒蛇眼:“我能在你身上扎滿洞,卻能保你不死。你只不過會很痛而已。”說到這裡,他拿起銀針在朱顏兒身上比劃了幾下。一股極陰冷的來自地獄的寒氣襲擊了朱顏兒的全身。
“不,不要,不要。。。。。”朱顏兒驚恐地睜大眼睛,拼命搖頭,晶瑩的眼淚順著她的眼睛流淌下來,在她臉上蜿蜒成兩條細小的河流。
摧心無情地搖了搖頭,輕蔑地說道:“這點慘叫聲遠遠不夠聽呢。”
朱顏兒只覺眼前寒光一閃,摧心手中的銀針已經刺向她的臉。
第十章 都想討好她
“啊。。。。。。”朱顏兒發出驚嚇過度的尖叫,眼睛翻白,差點昏厥過去。她倒是希望自己能昏過去,免得再面對這個冷血大魔頭的折磨。可是她此時偏偏意識十分清醒,能清晰地感到內心的極度恐懼。
有時候,人能坦然面對死亡,但是卻無法從容面對死前的折磨。比如說,有的人想自殺,但是卻由於害怕自殺時的痛苦而不敢自殺。
朱顏兒情願被劍嘯一劍砍下腦袋來,也不願意活生生地被摧心在全身扎滿血洞。。
摧心又往她嘴裡灌入一杯水,讚賞地說道:“對,就像剛才那樣叫。當然,如果能再慘點,我就更喜歡了。”
說罷,摧心舉起銀針,又往她臉上刺去。
“慢著。。。。。。”突然一把悅耳的聲音同時飄進行刑者和受刑者的耳裡。行刑者皺起了眉頭,一副被人打攪了好事的悻悻然樣子。受刑者心裡燃起了微弱的希望,只要不是被全身扎滿洞,讓她怎麼死都行。
“聽說今天隱谷裡來客人了。怎麼不先讓二師兄接待一下,六師弟就動手了呢?” 二魔盜帥一走進刑室,朱顏兒就感覺到了一股春天的氣息撲面而來。
只見他一襲湖綠長衫,長眉秀目,溫文儒雅,就好像是那草原吹來的和煦春風,帶著淡淡的花香,清爽拂面,暖意宜人。那舒展的眉頭,恬淡的笑容,一如山間溪水,靜靜流淌。好一個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俏公子。那優雅的舉止,溫柔的眼神,含笑的嘴角,無一不讓人有如浴春風的感覺。
他的暖和摧心的冷形成鮮明的對比,朱顏兒不由往盜帥的方向爬了爬,試圖從他那裡多汲取一絲溫暖。
“二師兄,你想接待他,就請儘快!我不介意多等一會。”摧心滿不在乎地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又在一旁刺起了木偶。
盜帥低頭看了朱顏兒一眼,發現她蓬頭垢面,已經認不出本來面目。頸邊的臉皮被摧心刺了一針,翹起一塊肉皮來,卻沒有流血。可見是戴了人皮面具。
“小兄弟,不好意思,讓你受苦了。”盜帥一邊彬彬有禮地說著,一邊溫柔地把朱顏兒攙了起來,伸手揭開她的人皮面具,一張異常蒼白俊美的臉孔露了出來。眉如墨畫,目若秋波,瑤鼻櫻口,清麗難言。
盜帥見了朱顏兒的本來相貌,心裡不由一悸。這麼一個漂亮的人兒,若被摧心刺得滿身是洞,當真十分可憐呢。他最好想個法子救上她一救。只不過六魔之中,摧心最難講話。從摧心手裡要人,很不容易。
“咦?”摧心看了朱顏兒人皮面具下的臉,也不由吃了一驚。雖然他知道她戴了人皮面具,但是他沒有料到她長得這麼美。幾乎比隱谷六魔中的任何一個都要美呢。呆會要不要繼續刺她,還是個問題。
盜帥伸手幫朱顏兒拂了拂身上的泥土草屑,同時把她身上的所有物什已經斂到自己身上。他所謂的接待客人,其實就是把客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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