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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對她的關懷都值得她真心相對。其實這個世界也有好的地方,至少在以前,除了丫頭,很少有人會真心對她好。
“已經沒事了,昨夜……”一提及昨夜的事,芷蘭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漫羅這才想起如今她是個男人,抱著一個小姑娘哭了那麼久,怪不得人家會臉紅,然而一想起自己做了件如此丟臉的事,她也不禁紅起了臉。
“那個,芷蘭這就去打點清水,為主子漱洗。”為免氣氛更加尷尬,芷蘭立刻找了個藉口離開,漫羅在她身後瞧著那小丫頭慌張而逃的模樣,不禁大笑起來。
用過早點之後,漫羅實在閒來無事,便搬了張椅子在院子裡曬起了太陽,雖然這季節外邊就算有太陽也不溫暖,就當看看雪融化了的樣子吧。如是想著,她在心中越發鄙視自己,就算她顏筱朵再沒文化,以前生活在很少下雪的南方城市,卻也該知道雪融化了以後是一灘水。
最後實在無聊透頂,就又拉來了芷蘭陪自己聊天,自從昨夜之後,芷蘭看著她的眼睛裡總含著一片深情,讓她看了心裡直起毛,本來要扮演一個斷袖已經很委屈她了,別這會兒還真被一個女子給愛上了,假戲真做可不好玩。
於是漫羅刻意地同芷蘭扯東扯西,最後也不知怎麼的,竟又扯到了罹湮身上,芷蘭問漫羅昨兒是不是在罹湮公子那受了氣,漫羅想了想,最終點點頭。其實她最在意的還是她突然變得暴躁一事,還有那個時侯,罹湮因她一掌而翻下床去,唇角都被打出了血,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有武功似的。
“芷蘭,我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呀?”心有疑問總是難受的,漫羅不願將疑惑憋在心裡,只好向芷蘭打聽。
而芷蘭也只以為漫羅是失憶了忘記了自己的過去,如今一時好奇想知道而已,便把自己所知道的全說了,“說真的,主子以前的脾氣挺大的,大夥兒也都挺怕您,生怕惹得您一不高興就丟了小命。”
漫羅聞之一驚,立馬問道:“我以前這麼暴躁?”
芷蘭仍是有些畏畏縮縮不敢直言,直到得到了漫羅一句“大膽講,恕你無罪”的承諾後,方才毫無顧忌地說了起來,“確實挺暴躁的,也有些不通人情,我還記得有一回容軒公子只因說了個‘別’字,您就賞了他一頓鞭子,那時候容軒公子還沒如今這麼烈。”說到容軒,芷蘭總是忍不住的心疼,“這回容軒公子殺主子未遂,咱本以為主子定不會讓容軒公子好過,怎料主子這一病,卻把這壞性子給改了,雖然有時候還是會鬧鬧脾氣,卻也不至於傷人命,比起從前算溫和多了。”
漫羅一邊摸著下巴一邊聽芷蘭講述著以前的那個顏漫羅,最終微微頷首,復又開口,“那麼我以前可會武功?”
“武功?”芷蘭一怔,而後笑起來,“主子您別逗了,宮裡宮外誰不曉得七皇子是個武學白痴,皇上曾請了多少名師來教您武功,可您就是學不會,後來皇上也就不花那心思隨您去了,這樣的主子怎麼可能會武功呢?”
不會武功嗎?漫羅繼續託頜暗忖著,可是當時的感覺分明就是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內力,不然以顏漫羅這樣一個女子之軀如何一掌打得罹湮翻下床去還吐血了?有問題,絕對有問題,她不可能莫名其妙得到一甲子的內力,除非是以前的顏漫羅有著強大的內力,而她如今進入了她的身子,才佔了這個便宜。
顏漫羅不簡單,她既然可以女扮男裝那麼久,騙過天下人的眼睛,也一定可以隱藏絕世武功許多年,不讓人發現端倪,只是她很好奇,她會武功一事,她的父皇知道與否?
“芷蘭,我要進宮一趟,去見見父皇。”說罷,漫羅已站起身,回房準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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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來到宮中,皇上正在御書房批閱公文,忽然有小太監前來通報,道七皇子在外求見,顏嘯抬起臉,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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