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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樣看著，我整個人都迷醉都不知所措了，它是第一次這樣看我吧？

“琉離，你怎能這樣胡鬧？她要是出了事，兄妹也不留情面。”黑狐冷冷的看向離小姐，離小姐頓時沒了氣焰，不高興的大喊：“臭老哥。我討厭你。”說著轉身就跑了，我嘆了口氣說：“其實她也是為情所逼，你放了銀狐好不好？”其實我也就是因為它忽來的溫柔才這樣問的，沒想到它卻點了點頭：“你要我放我就放。”

我張大了嘴，這是夢嗎？“你怎得有些不一樣？”我遲疑的問，它搖頭擺腦的模樣好似一隻家養的小狗狗。

“有何不一樣？過來。”它淡淡的說著，我猶豫了下，還是走過去它抬起爪子一攬將我攬到懷中，我貼著它光滑的毛卻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早些時候讓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我明明已經對你動了心，卻不敢承認，是我錯，原諒我好嗎？”

我瞪大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它這算是表白嗎？

“我從未怪過你。”我低低的說著，好不真實的感覺，有些恍惚起來。

“呵，我知道，你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它居然笑了，雖然那尖尖的狐狸臉看不出，但它的眼睛都在笑，我覺得整個人軟綿綿的，好像喝醉酒的感覺，沉浸在它的溫柔裡無法脫出。

“你……真的不一樣了。”我有種幸福太快不知所措的感覺。

“我只是想明白了，你的確是不一樣的。”它低下頭來和我耳鬢廝磨，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臉，慢慢移動到我的唇上，我閉上眼感覺一直等待的都圓滿了，手不覺環住它的脖子：“雅兒……”它低喃，我猛然一頓，不對啊，我心中是希望它叫我雅兒，但是它並不知道，它多半叫我雅瑤吧，為什麼它的出現會和我心中希望的一模一樣？

我推開它，它有些奇怪的問：“怎麼了？”

“不，你不是黑狐，不是天狐大人，這樣的溫柔不屬於那種高貴冷清的天狐大人，你是幻境吧？”我含著眼淚質問，那種戳破一起就等於失去一切的痛讓我無法忍受，但甘願沉浸在幻境中迷醉不是我要的，我愛的是真實的它，冷傲中忽然出現的溫柔。

“雅兒，你在說什麼？”它無措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心不斷的掙扎，這樣的黑狐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吧，但是這是幻境啊，是幻境啊，我拼命告訴自己，這是幻境，但是它閃亮的眼睛透出受傷的表情時，我真的很想衝過去抱住它。

“為什麼你要是幻境呢？”我笑著流出淚來。

“什麼幻境？是我啊，雅兒，我是你夫君。”它低柔的說著，我的心一抽，那句我是你夫君直接讓我哭得不行，我跪在地上，雙手捂臉，不想看它：“不要再說了，再說我就真的想留在這裡了。”

“雅兒，我愛你啊，千萬年來，你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女子，為了守護你，我可以舍掉所有修行，不做仙狐。”

“不要說了。”我大喊，捂住耳朵，閉著眼，不要讓我這樣沉醉，我會捨不得脫出的。

“蕭氏雅瑤，你醒醒吧，這樣的鬼話是本座會說的嗎？”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我一頓，腦子忽然清醒了不少。

“拿起你手邊的劍刺穿它的心臟，不然你就永遠離不開這幻境了。”那聲音再響起，我手邊哪裡有劍？我一愣，卻真的摸到了劍，低頭一看，那劍通體黝黑，散發著邪魅的光芒，我遲疑了，看著那溫柔的目光：“雅兒，你不能傷我，你怎能傷我？我愛你如斯，你怎能傷我？”

我咬著牙，閉著眼，終究是把劍插入了它的胸口：“雅兒，這個仇，我記下了，生生世世，我都要你痛苦，生不如死。”它低咒，我瞪大眼，看到它眼中受傷和殺氣，頓時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手一下就軟了，但是那黑狐已經瞬間消散開來，四周又恢復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