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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無笛卻是不置可否,道:“大師,這一桌酒菜倒是豐盛,只是出家人,飲酒茹葷,未免有礙清規戒律。”
金輪臉色一僵,隨即笑道:“施主說笑了,貧僧是密宗僧人,而非禪宗和尚,清規戒律,本就不必遵守。”
嶽無笛呵呵笑了笑,道:“密宗的規矩,在下倒是也聽說過一些,據說密宗的大和尚們,不僅吃肉喝酒,而且還不忌女色。聽說還有什麼雙修歡喜禪**,可以精進功力。莫非大師就是此道中人?”
金輪乾笑一聲,道:“施主何出此言,貧僧身邊可沒有女人。”
嶽無笛道:“大師懷裡自是沒有女人,只是你的眼睛,卻是一直盯著窗外大街上。那幾個小姑娘。”
說著嘖嘖讚歎兩聲,道:“那個比武招親的穆姑娘,固然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叫花,洗去泥垢,只怕更是無雙殊色。還有那個穿著杏黃衣衫的小女孩,雖然年紀還很幼小。但是眉清目秀,也是個美人胚子。呵呵,也難怪大師一雙法眼,對她們戀戀不捨了!”
金輪聞言,呼吸陡然粗重了幾分,道:“施主不要妄語,貧僧決無此心!”
若非他看不透嶽無笛的深淺,只怕已經悍然動手了。
嶽無笛笑道:“然則大師若沒有此心,又為什麼一直看著大街上的那片擂臺呢?難道那片擂臺上。還有比那三個女孩更靚麗的風景麼?大師,修行人心口如一,妄語之戒,我想應是不分禪宗和密宗的吧?”
金輪眉頭跳了一下,到此地步,他如何還不知道嶽無笛是來找茬的,只是嶽無笛的實力深不可測,他並沒有勝算。只好沉聲說道:“不知貧僧何處得罪了施主?還請施主明言!”
嶽無笛聞言,輕輕“哦”了一聲。隨即也是眉頭一挑,他此刻雖然相貌平凡,但一動容之間,仍有一種讓人不敢逼視的氣度,散發瀰漫,使得金輪心中。更是凝重了幾分。
“大師既然不願意自己承認,在下便也直言了吧。”嶽無笛淡淡說道。
“大師盯著那片擂臺,自然不是迷戀那幾個小姑娘,這只是在下的一個玩笑。大師真正注意的,只怕是那個叫做郭靖的少年吧?”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是話語之間,似乎無比地肯定。
金輪陡然眉毛一豎,緊緊地盯著嶽無笛的眼睛,道:“閣下到底是何人?”
“呵呵。”嶽無笛不在意地笑道:“十七年過去,大師修為精進,可喜可賀,只是歲月荏苒,我們故人容貌一變,在下還識得大師,大師卻不識得在下了。”
金輪滿腹疑雲,聽嶽無笛的意思,倒像是自己的故人,十七年前,曾經有過交集?可是金輪看著眼前的這張平凡的面貌,無論如何,也沒能從腦海之中,找出一絲相關的記憶。
“施主莫不是認錯人了?貧僧從來沒有見過施主。”金輪皺眉良久,才肯定地說出了這句話。
嶽無笛呵呵一笑,道:“看來大師是真的不記得在下了,只是不知,是否連珠穆朗瑪峰上,煉丹之法,龍象之秘,也都盡數不記得了?”
金輪一愣,忽然臉色大變,不敢相信地指著嶽無笛,道:“你,是你?”
嶽無笛的一句話,好似揭破了他塵封已久的記憶面紗。十七年前,在珠穆朗瑪峰的山腰之上,他遇見了一個從峰頂輕鬆直下的少年,年齡大約和他相仿,只是武功修為,卻天差地別。
珠穆朗瑪峰對於金輪來說,至今仍然高不可攀,可是那人,在十七年前,就輕鬆登上了珠穆朗瑪峰之頂,而後輕鬆下來。
隨意給了自己一副煉丹秘方,便讓自己突破了龍象般若功第八層,成為密宗自古至今都為數不多的高手。
金輪自從練成龍象般若功第八層以來,雄霸西藏,連以前在西藏作威作福的靈智上人,也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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