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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嘴角,眼中閃過一絲銳利,潛藏在其中的凌厲殺意讓她更有一種冷豔的美,單手將暗器扣在掌中,厲勝男不打算讓這個上串下跳的人全身而退。
就在厲勝男準備出手的時候,扣著暗器的手被人輕輕握住,厲勝男本能地戒備起來,但耳邊響起的溫和聲音卻讓她瞬間放鬆下來。
“鄙舍簡陋恐汙了幾位的眼,幾位若是沒事,還請離開。”夏君諾嘴角含笑,一派溫文爾雅,語氣溫和,慢條斯理地下著逐客令。
正在此時,院子外面一陣吵吵擾擾,金世遺幾人警惕地回頭一看,竟看見一大堆村民圍了過來,男女老少都有,簇擁著一個老人和十幾名官差走了過來。
老人走到金世遺幾人面前,握拳一禮,直視著金世遺幾人,老者不卑不亢地說:“幾位大俠,在下是本村的里正,這幾位是我們鎮上的官爺。”
站在里正身邊的一名官差慢悠悠地走了出來,他從懷中拿出一塊紗巾和一柄斷劍劍柄,微微在金世遺幾人面前晃了一下,官差面容一整,眼中滿是審視,語氣也很不客氣,“這些東西是在古昔村後山的樹林中找到的,那片地歸官府所有,縣衙中早有明令,若無縣衙的專門文書,任何人不得進入,你們擅自闖入其中還肆意破壞,現在又私闖民宅,真是膽大包天,都跟我回衙門裡去!”
官差
厲勝男冷冷地掃了一眼手中握著的劍柄,鋒利的劍刃被齊整地截斷,平整的切口泛著森森寒光,銳利而冷凝,不難從此看出這原來是一把好劍,鋒利無比,而這把劍已經跟隨她多年,最終卻毀在了師祖的劍洞中,她甚至到現在都還清晰地記得曾經單手握住劍柄的感覺。
將目光從官差手中的斷劍劍柄上移開,厲勝男的眼睃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亮光,明若星辰,似嘲諷,又似事不關己的冷漠。將視線從眼前的鬧劇移開,厲勝男不自覺地看向站在身邊的夏君諾,一身素色長袍的他面如冠玉,儒雅溫和。
此時的夏君諾已經放開了厲勝男的手,似乎察覺到身邊的視線,夏君諾偏過頭看了厲勝男一眼,回以一個淺淺的微笑,卻發現厲勝男又迅速地扭過頭不再看他,夏君諾有些莫名其妙地一愣,復又啞然失笑。
即使不去看夏君諾,厲勝男發現自己似乎也能想象出夏君諾現在的樣子,一定是目光柔和的溫和淺笑,這樣理所當然的認知忽然讓她有些不自在起來,心中暗惱,厲勝男毫不猶豫地就將殺人的目光投向了哇哇大叫的江南。
面對著官差絲毫不客氣的言語,江南首先就受不了了,他一口氣衝到說話的官差面前,不屑地看著這些人,扯著嗓子,哇哇地大吼起來,“你們憑什麼抓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怒瞪著一眾官差,江南鼻子朝天威脅地連哼哼兩聲。
江南這樣的態度可算是把這十幾個官差給徹底惹火了,能在衙門裡站穩腳跟的人,誰個不是人精,誰的背後沒有一星半點能耐?不管去到哪裡,誰敢當面不給他們官差面子?現在倒好,他們這一大群人竟然還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兒威脅,這要是真傳了出去,他們以後還有沒有臉見人了?
被江南猛瞪著的官差趙三是這一群人中的頭,能坐上捕頭這個位子的人,那是各個賊精得不得了,一雙眼睛練得比刀子還利,趙捕頭一雙利眼就這麼一掃,江南究竟有幾斤幾兩重那是門兒清,估摸出這人肚子裡有幾桶水,趙捕頭也不含糊,拖長聲音冷笑著問:“喲,是我眼拙,敢問這是誰家的公子,還是哪家的大人?跑我們這窮鄉僻壤耀武揚威,別是魚目混珠吧?”
被趙捕頭這麼陰陽怪氣地嘲諷一番,江南氣得臉一陣紅一陣青,又見那些圍著看熱鬧的男女老少各個都捂嘴偷笑,分明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江南氣惱得都忘記了手上的疼痛,憤怒地吼著這些個有眼無珠的人,“你給我聽好了,你爺爺我是西藏薩迦宣慰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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