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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柳若伊卻沒有露出笑容,這事太過蹊蹺,前腳德后妃剛被處死,聖旨便下到了淑院,且不說其他,光說這時間上也未免太快了點,就好像,就好像事先早已經商量好了一樣,知道德后妃會被處死,一早就立好了這封聖旨。
打賞完宣旨嫌人,柳若伊瞧了眼接過聖旨後有些恍惚的陳皖淑,正好陳皖淑也往她這邊看來,兩人極有默契的對視幾秒,沒有說話。
夜深人靜的時候,陳皖淑敲開了柳若伊的房間,似乎是在等她一樣,柳若伊靜靜地坐在桌邊,用手指不停地來回掠過燭火。
“你也覺得這件事不正常?”陳皖淑開門見山道。
“是的,你想想,擬一份聖旨至少要多少時間?這個聖旨下的太快,實在是不讓人不起疑。”
“你是不是也覺得……”
“看來我們想到一起去了,當今的國主怕是成為了一個傀儡,只是幕後的傀儡師不知道是誰。”
“難道不是那個妖女?”
柳若伊用長針挑了挑燭芯,燭火“噼噼啪啪”燃得更旺了些:“不是,這麼容易就被人猜出來幕後傀儡師是誰,換做你,你會這麼做嗎?聖蘭朵若是真的那個傀儡師,絕不會如此暴露自己。”
陳皖淑恍然地點點頭。
“我本以為你只是想要坐上後位讓後為自己報仇,昨天才知道……,只是,這件事情牽扯太多,你為報一個救命之恩,值得跳入這火坑嗎?”況且,那人救你,很有可能只是為了利用你……
陳皖淑轉過臉,看向窗外朦朧的夜色,不知是何表情:“我不傻,只是,我心甘情願。”
她不傻,只是,她心甘情願愛上了那個人,心甘情願為他生、為他死,為他上刀山為他跳火坑……
柳若伊目送陳皖淑離開,盯著那搖曳不定的燭火,心裡憑空生出一絲不安,自己,真的有能力在風雨中免自己驚免自己苦嗎?
059 風乍起
第二日,便有內務府的執事一臉諂媚地過來“恭請”新任“德后妃”陳皖淑,尊遷燻德殿,又給重新撥了朱釵首飾錦被新衣等物資,奴才的數量也是從原來一個嫌人兩個宮女增加到兩個嫌人四個宮女。
新進的嫌人叫做張勤,為人倒是名副其實的老實勤勞,宮女是樂詩和樂畫,低眉順眼,似乎是新進宮的平民百姓,連說個話都如蚊子聲一般,不敢大聲。
送走了一撥又一撥來恭賀的妃子,柳若伊簡直累得都快癱了,但礙於那三個新進來的奴才,不得不裝腔作勢,畢竟那幾人不知根知底,不可輕易信任。倒是開心壞了躲在暗處的青楚。
后妃的宮服和宮飾果真是令人大開眼見,那個鑲工與繡工,怕是現代再高明的技術也難及,更何況人是全手工的,其工藝程度可見一斑。
當日,國主又翻了陳皖淑的牌子,於是後宮中盛傳新進德妃寵冠後宮!
當然,隨之而起的負面流言更是“精彩絕倫”。
說法一:新進德妃其實是罪臣之後,早已被處死了,如今這個是冤魂不散,因此才將國主迷得神魂顛倒!
說法二:嘖嘖,那新近德妃的風騷勁,看得女人的心都不由“撲通撲通”直跳,更何況男人?心機更是了得,那舊德妃便是被她使計陷害的!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總之,流言如細水一樣,滲透進角角落落裡,涼薄的讓人心酸!
依依和蘭蘭畢竟跟了陳皖淑多時,聽了這些流言後氣憤不已,而樂詩樂畫倒是不敢多言什麼,依舊安守本分,氣都不敢多喘一聲。
倒是陳皖淑自己,似乎沒有影響絲毫,按照宮規,后妃需要每日向國母請安,於是該請安便請安,該和其他后妃辦事便辦事,似乎是想告訴世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時間久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