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5 頁)
氣色姣好……”沈念將遊戲青樓的那一套說辭照搬。
老婦一手扶上沈念肩頭,點頭道:“真是個好男兒,我這就為你收拾一間屋子來,讓你早點歇下。”沈念只見那老婦的手粗糙異常,手背上面板都皸裂開來。
沈念心想這婆婆原來喜歡人誇她好看,這世間的女子都是歡喜人誇的,連這麼大年紀的老婆婆也喜歡人誇。
那老婦還給她煮了一鍋麵,加了些鹹菜,沈念幾月不碰米麵,在谷底都是靠吃些烤魚,莧菜,菌菇度日,一下子吃了兩大碗。
飯後沈念細細看了被山石刮到的傷口,塗了些金瘡藥,剛一躺下想起那老婦手上皸裂開來的口子,心中不忍,翻下床來,到後院見老婦正在劈柴,問那老婦為何深夜還在劈柴,那老婦放下柴刀,臉上卻露出兇光:“我要去殺了那狐媚子,連同我家那口子一同殺了,都該死,一個都不能放過,都該死!”
沈念聽得毛骨悚然,本想給這老婦手上塗點金瘡藥,好讓那皸裂的口子小些,卻不想這老婦真是個瘋子。一時試探道:“你知道他倆在何處麼?”
“我怎麼不知道,那狐媚子住在京城,嫁了個好人,我家那口子一聽就去啦 ,那狐媚子的兒子我都打聽到啦,入了這附近的嵩山,我也要一同殺了,是啦,先殺那狐媚子的兒子就是。”老婦手中的柴刀在月光照耀之下,泛著寒光。
沈念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只聽那老婦繼續說道:“我在這嵩山腳下住了五年啦,等我這刀法練成了,就上嵩山去啦。他蘇遠生說一生不負女人,不是也負了我麼,忘恩負義的東西,待我殺了那狐媚子的兒子,就去京城殺了這對狗男女。當初我是以那女子的性命相要挾,逼他娶了我,只是他不守諾言,整日裡只知道刻棋盤,琢磨棋局,與人賭棋,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沈念心頭一驚,蘇遠生不正是輸了棋盤與自己的老叟嗎?是說過“他蘇遠生一生不負女人”的話。只是那日蘇遠生說自己要等的女人早就離世了啊,沈念心中不敢確信,只問老婦:“你說的蘇遠生是不是下棋很厲害?”
“他蘇遠生何止是下棋很厲害啊,他當年也是江湖上的高手,一手刀法,使出來少有敵手,加上我家祖傳的刀法,自是春風得意,愛上那個狐媚子,糟踐自己……不對,你見過他?”
沈念心中確定了七八分,點頭:“我在京城見過。”
老婦站起身來一把揪住沈念領口,力道極大,一個擰緊,沈念便有些喘不過起來,沈念知這老婦神智不大正常,內力卻極為深厚,只得斷斷續續道:“你……待我……說與你聽……”
那老婦這才鬆開手來,問:“你與他下過棋?”
沈念道:“嗯,不過他的老情人已經死啦,你報不了仇了,幾個月前,蘇遠生的棋盤都輸給一個少年了。”
老婦身子疲軟下來,神情委頓道:“是了,要是那狐媚子不死,他是不會將那棋盤做了賭注的,那狐媚子死了,那狐媚子怎麼死了,我這麼許多年,有幾次想去殺了這狐媚子,但總覺得怕被蘇遠生知道了,更加恨我,只想著先殺了這狐媚子的兒子,待蘇遠生離開京城,再伺機去殺了她。到時候要是蘇遠生願意回心轉意,我還是願意同他好好過日子的……”
沈念心想這老婦也是個可憐之人,對那蘇遠生也算是情深意重,因愛生恨也讓人心痛。
那老婦又道:“那狐媚子死了,蘇遠生也決計不會跟我好好過日子的,他忘不掉那狐媚子,還是忘不掉,罷了罷了……”一時舉止瘋癲,將那柴刀到處亂砍,最後飛奔出門去……
沈念站在原地無限感慨,原來這蘇遠生也是有妻子的,這樣痴情於一個女子也實屬無奈罷,心裡又想到那日自己問師父,蘇遠生的關係,師父神情裡的傷感,一時疑惑,這蘇遠生與離淵,沈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