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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來,沒能力改回來。”
遲冬至只是搖著頭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努力抬頭想坐起來,又被他用力摜回去,嘴巴順著吻下去,又吸又咬,狠的像是在懲罰。
梁夏末扒光了兩人,赤|裸裸貼著赤|裸裸,肉粘著肉,手指鑽進下面,梁夏末愣住了。那裡面又溼又熱,比以往每一次來的都快速激烈,臉可以騙人,心可以騙人,欲不能,身體在迎合他,身體渴望梁夏末,比以往每一次都渴望。
她可能是覺得羞|恥,急的一直在哭在扭動,多少心思和想念被明晃晃的扒開露在陽光下,騙自己這麼久,梁夏末一根手指就卸下了她偽裝的面具。
梁夏末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什麼都計較不起來,傾身上前細細吻著她的臉頰眉尖兒角落,“寶貝兒寶貝兒,是我啊,你不想我嗎?我想你想瘋了。是因為你啊,就是因為你是你,才每次見到都想做,你身體要是不好,我一輩子不做都行。你說我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可支配它的是大腦和心臟啊,腦子裡不想你,心裡不愛你,下半身也沒有思考的能力啊!寶貝兒你有心的對不對?你故意氣我的對不對?我不可能白疼了你這麼多年啊……”
他哄著她軟了身體,誘拐她的雙手抱住自己的腰,他鬆開她的手,她卻沒有鬆開他的腰。梁夏末心裡狂喜,頂分開她的雙腿,擠身進入……
第四十一章
醉酒、亂|性,跟前夫上|床,遲冬至沒有矯情到事後追悔莫及,但清醒時這種事情是打死也幹不出來的。尤其是睡醒後,兩人迅速分開的身體,僵硬著抱不到一起去。梁夏末翻身背對著她,點燃一隻煙,回頭悄悄看了一眼裝睡的遲冬至。梁夏末覺得不光是眼前,連心裡也蒙上了一層煙霧。
最終撫上她光裸的後背,冰涼,沒有一點溫度,在他掌下微微輕顫。梁夏末提不起扳過她身體的勇氣。他後悔了,先她一步後悔草率的誘惑了她,似乎總是理虧的那一方更有後悔的權利。梁夏末後悔,本來打算好好追求她,力求不留下一點小遺憾,結果又跑床上來了。
她或許仍舊愛他,但愛不代表想稀里八塗的滾床單,而在這樣矛盾的心理作用下上|床,那巨大的滿足後只能換來巨大的空虛。
梁夏末知道,這種時候上|床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能讓問題變得越來越糟,要不是藉著酒勁兒,他不能傻缺到這種地步。
他心裡不情不願,嘴裡苦澀難當,但還是試圖安慰她,“都喝醉了,再說成年男女了都,這麼熟悉,身體自動就往一塊兒湊,別胡思亂想啊。”咬了咬牙接著說,“要怪就怪我,你別跟自己過意不去。”
見她一聲不吭,梁夏末急了,光著屁股下床蹲在床角看她的臉,“你說句話呀,別因為這事兒恨我行不?”
“恨你幹嘛,跟你沒關係。”遲冬至翻過身,又把後背送給他。就是怨她自己,梁夏末是誘惑了她,可就算不誘惑,她也想要他,身體騙不了人,梁夏末只是膨脹了她對他的渴望而已。
梁夏末趕緊又翻回床上,還不敢扒她的眼睛,只能低低小聲認錯,“你真別怪你自己,算了,你還是怪我吧。但我也不是有意的,本來不想的,我喝醉了嘛,當時一生氣……”他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心虛。本來不想?那就出鬼了,不想還第一次做完都沒拔出來就緊跟著做了第二次,要不是遲冬至暈過去了,他能一直做到現在。他解釋,他心疼遲冬至因為這件事恨她自己,但也絕不能讓她因此恨他,梁夏末愁壞了。
“冬子,相親不是你自己主動的吧?我知道肯定不是。”
最後離開酒店時,兩人達成協議,這件事翻過去,不怨他也不怨她,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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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冬至生了一場大病,自己躺在床上瑟瑟發抖。整個人蒙在被窩裡,心想,壞事真不是能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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