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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呈現,並以著無比的穿透力感染給所有觀眾,她這才能全心投入戲劇之中,暫時忘了身旁的男人。
歡樂的開始,引人入勝的劇情,緊接著牽引人心的柔軟感動,在整齣戲劇進入結束前最高潮的階段,蘇曼曼感動的淚水不自覺地落了下來。
意識到自己臉上的溼意,她正打算翻開包包找出面紙,但已經有人快她一步地將面紙塞入了她手心裡。
「謝謝。」唉,她居然忘了她旁邊的人了,真是的,哭的樣子都被看見了。
蘇曼曼捏著面紙,將小臉側過另一邊,快速地拭去臉上的溼意,這才佯裝沒事地繼續欣賞眼前的舞臺表演。
她沒能想到開頭原是無比歡樂的一出舞臺劇,在故事走到劇尾,會是這麼感人催淚,讓她的淚水像水龍頭一開,便嘩啦啦地流個不停。
唉,手裡的一張面紙根本不夠用嘛!
紀博堯常聽人說,女人是水做的,今天他總算是見識到了。
見蘇曼曼直直地看著舞臺表演,連眨眼都捨不得,彷佛深怕錯過任何精采畫面,就這麼任著淚水不斷地落下,一張小臉上盡是溼潤的淚水。
不過是一齣戲,戲不過都是人演的,故事也都是編寫的,居然也能哭成這樣?真有她的。
揚著唇角,紀博堯再拿了張面紙塞入蘇曼曼的手心裡,這一回,她連謝謝也沒說,只是胡亂地擦著臉,雙眼仍是一瞬也不瞬地直盯著舞臺,直到它落幕為止。
好好看!
雖然感動的情緒仍在心底迴盪著,但所有的情感已回到現實之中,她想起了身旁還有他人的存在,而自己這會兒被戲劇感動得亂七八糟,哭得像個傻子一樣,他肯定在心底笑翻了吧?
怎麼老是讓他看見自己出糗的樣子呢?唉……
※※LW※※
「妳還真是能哭,今天算是開了眼界。」紀博堯看著蘇曼曼,毫不掩飾他的笑意。
現在所有觀眾正在離場,他剛才迅速地瞄了許多人的臉龐,很多人臉上是掛著淚水沒錯,但還真沒看見任何一個哭得比她還厲害的。
「我以為你是個紳士,以為你會當作什麼也沒看見,至少……不會這麼直接把事實說出口。」好吧,她承認她這是有些小小的老羞成怒,所以這是抱怨沒錯。
蘇曼曼從座位起身,順著人潮,開始緩緩移動腳步跟著離場。
她好像忘記了什麼。
一直到步出場外之前,她都想著想同的問題,她認為自己遺忘了重要的問題。
直到她與紀博堯一同站在會場外,她這才想起自己忘了什麼事情。
「紀總,你的朋友呢?」她今天是怎麼回事?居然忘了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好像……現在跟他約會的人是她一樣。
我們還能一起看,妳還是有人陪著。
開場前,他是這麼說著的,結果現在情況真被他給說中了,這場舞臺劇還真是由他陪著她看,不知情的人還真會誤以為他們這是正在約會中,他……不會也是這麼想著的吧?
「她在半個小時前就先離開了。」紀博堯指著右手邊的方向,示意蘇曼曼跟著他的腳步移動。
蘇曼曼沒有多想,便跟著他開始移動,但她不忘再向他丟出問題。
「可你怎麼會讓她自己先離開呢?」難道真被她說中了,他壓根睨不是一名紳士,這麼隨便地對待相親約會的女伴?
不喜歡對方嗎?所以就這麼愛理不理的?
紀博堯聽出了她語意裡的質疑,是針對字面上的問題,也是針對他人格上的問題。
他放慢腳步,回頭望著蘇曼曼說:「我沒讓她自己離開,是她男朋友來接她走的。」
今天相親約會的物件雖是按著母親的淑女名單排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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