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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自己的身體隨
著大文字火一起燃起。
二
從八月到九月,迪子和阿久津又破鏡重圓舊情復發
每週一兩次,在輸血中心下班後,去花山餐廳或附近
的咖啡店裡約會,接著去旅館。在那裡交歡,過了十點兩人
分手。以前甚至還過著無言脂祈禱著要分手的,現在一看,
又恢復到以前那個樣子了。
殊死地忍受了二個月卻又重敘舊情,這是因為在大文
字火之夜被燒山的熱鬧所引誘,才終於許身了。
也許再稍稍振刷一些精神,就不會是這樣的。
冷靜下來一想,那也不能只怪是大文字夜,事情總有
一個因果。肯定是因為在迪予的心裡,常常湧動著想要和
阿久津見面的衝動,頭腦想要分手,身體卻沒有認可。
迪子對自己意志的脆弱著實地吃驚了。如此想要分
手,一留意卻又在原地。
可是,見面後作愛,即使行為一樣,內心深處也在慢慢
地發生著變化。
下班後約會去旅館,在這一成不變的模式中,迪子的
心靈已經失去了哪怕短暫的情熱, 。
接受撫愛情慾燃燒,這和以前無甚不同。不!有時也燃
燒得超過了以前。但是此後心靈急遂地醒來,一邊還殘留
著撫愛的餘韻,一邊內心迅即地恢復平靜,玩味著孤寂的
情感。即使身體對撫愛毫不掩飾地作出反應,心靈也總在
別處訪惶。
說實話,迪子對阿久津決沒有再多的要求。
約會後替她平息體內衝湧的迷亂。和阿久津見面,只
是為此,她既不想再多地接近阿久津,也不想獨佔他。和以
前那種為靈肉的搖憾而煩惱相比,肉體按生理的要求在誠
實地接受那樣的撫慰。對此,迪於可說是愉快的。阿久津即
使留意著回家的時間,頭腦清醒地意識到要馬上回到妻子
那裡去。對此她也已經沒有絲毫的反感。要說完全沒有牽
掛,那是謊話,但決不會像以前那樣為此而嫉火中燒。
這樣的狀況,對阿久律也是便利的。要說他所希望的,
便是順從他,作愛後淡淡地分手,絲毫沒有遭惹怨恨或哭
哭啼啼之類的麻煩事。光從處理情慾來說,這自然是最好
不過的狀況了。
兩人都心照不宣地交往著,在不相互抱有奢望的默契
中求得安定。
兩人的關係,也許從慾火旺盛的夏季,越過一個頂峰,
開始進入秋季。
十月十日,秋季舉行的鴨川的舞蹈開始了。迪子在學
生時候就跟隨住在山科的叔父,去參觀過先鬥町歌舞訓練
場。
花團綿簇,舞姿優美,令人美不勝收。記得當時還隱隱
地覺得這是個無聊的世界。對目標朝著大學的迪子來說,
她無法簡捷地理解女人為何要如此裝飾自己。此後迪於再
也不想光顧那樣的舞蹈,將大好時光投在那上面了。迪於
覺得,無論怎樣漂亮,那樣的東西,只是女人的虛榮心和對
男人的獻媚。
但是,進入十月,街上一出現了鴨川舞蹈的招貼畫,迪
子仍然照例會感到秋天已經來臨。她會想起那時跟著叔父
去時身上已感寒冷,外衣外還穿著對襟毛線衣。也許因為
這個原因,那招貼畫裡總是秋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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