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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又不是傻子。就算在以前的人生中沒有被任何男人如此注視著但她也是明白的,其實這個王子不錯,真心不錯。
可惜這句話很快在他殺了一個人後就自動收回來了,就算再善良的男人在古埃及這個地方如果有權利還是可以隨便殺人的。
其實也不是隨便殺,對方是個叛民,但是被製成木乃伊丟在金字塔下面是不是有些過份?
而胡曼阿爾注意到她的不忍與害怕就安慰著她道:“凡是有犯法老王神威者一定要被重罰,這是神罰,所以你千萬不要覺得心有不忍。即使在這時候不罰他也無法進入永生之河。”
這是什麼說法呢?
他的意思是,如果他罰這個犯人反而是給他機會進入永生之河嗎?這思想好偉大,她覺得自己那狹小的思想真的跟不上他的節奏啊!
人與人都不同,何況是現代人與古代人。算了,保住自己要緊。這次出來收穫雖然不少但多半是打擊她逃跑信心的,難道以後要在古埃及的王宮裡生活?她連正常點兒中國式宮鬥都不會,這種古埃及的王宮她要怎麼鬥?
依靠胡夫那顆大樹?
這個十分困難,首先她得過上陪吃,陪睡,陪玩兒的各種陪生活。而且人家稍不願意她可能就要被做成木乃伊給埋掉,到時候她也算為大金字塔的建設做出一點兒貢獻。
這還不算,她以這麼小的年紀還得給他生兒育女的,那可是個辛苦活。尤其她並不愛他,而他也不愛她。
兩相厭的生活,是她所追求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人的誤會
第十七章、兩個人的誤會
涅弗爾這幾天就在逃與不逃之間猶豫著,心情不好再加上對這裡的溫度也不適應她覺得頭總是暈暈沉沉的。
法老王的墓地已經快建好了,這裡的工匠並非全是奴隸,他們是幾人負責一件事情,辦起事情倒是很有規劃的。
她被安排在工匠村中一座最豪華的帳篷裡休息,這裡的東西為了防備太陽的直射加了些別的東西,倒是很涼爽。
她躲在裡面就不打算再走出去了,觀察古埃及人生活及建造金字塔這種事她並不感興趣。也可以說,在感興趣與被曬死之前她決定了還是在房間裡不要出去。
即使不出去她還是用圍巾之類的東西沾了水放在自己額頭上冰著,覺得熱了就讓吉塔利再去洗。吉塔利什麼也沒講,她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是當胡曼阿爾走進來後看到她這樣奢侈的用水就皺了下眉,他本來對這位妹妹印象很好,可是對於她的做法十分生氣,柺杖點地道:“你都在做些什麼?”
不明白這個溫和的兄長為什麼突然間這麼生氣,涅弗爾慢慢的坐起來道:“呃,因為太熱了,所以想讓自己涼爽一下……”
“涼爽?用這種浪費水的做法?你知道嗎,這些水是別人自離這裡很遠的綠洲一點點揹回來的,你竟然用來降溫?我知道你很嬌貴,可是既然來到了這裡就應該遵守這裡的規矩,不要以為自己是公主就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說完轉身就離開了這個房間,留下用手指抓著自己的頭又是茫然又是委屈的涅弗爾。
“不可以用嗎?”涅弗爾抬頭問了一下吉塔利,她似乎也吃了一驚,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您是公主是我的主人。”
所以,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罵了一頓並徹底被討厭了嗎?
算了,討厭就討厭吧!
就算涅弗爾一直喜歡對著別人微笑,可是一者他不是什麼病人二者她是犯了錯,可是她從來就沒想過這是犯了很大的錯啊!
說起來,從小到大他就沒有來過沙漠,雖然知道缺水誰知道會去很遠的地方去揹回來的。
她哼了一聲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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