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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那不能重金屬、中毒了啊?”
陸領打個呵欠,極度不耐:“嘮完沒?走啊!”
埋伏對吳以添撇撇嘴,意思是叔叔間的話題小朋友沒興趣。
吳以添點點頭,不讓陸領去網咖:“你跟我到三五那兒轉一圈。看看她沒啥事兒,我給你送回家去。”
第十一章
路上吳以添又打了遍電話,伍月笙的手機一直沒開,估計不是沒訊號是真沒電了。很幸運自己有個好記憶力,一下就找到了伍月笙所住的小區。
陸領不贊同:“送女的回一次家就能記住人家在哪,那不叫好記憶力。那叫沒安好心。”
吳以添振振有詞:“我真沒安好心還帶著你幹啥?嫌天黑啊?”
倆人在小區對面的幾個酒吧裡搜尋一番,找到了端著杯子叨根吸管咕嘟嘟吹啤酒泡的伍月笙。抬頭看他們一眼,沒反應。
陸領問:“是她嗎?”
吳以添調侃:“你跟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沒記住人長啥樣嗎?”
“放屁。”陸領可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小題大做。
吳以添過去叫她:“三五?”拿下那杯啤酒沫子放在一邊。“醉了嗎?”看看桌上,就一罐喜力啊。
伍月笙一抬頭,臉色很怪異:“你怎麼來了?”
吳以添啼笑皆非:“你不說陪我看球嗎?”
伍月笙皺皺眉,恍然大悟似地:“主編啊。”
陸領不該聰明的時候瞎聰明:“好像把你當別人了呵呵。”
吳以添也有這份認識,做個很受傷的表情,對伍月笙說:“別喝了,走,回去吧,明天不上班啦……”手機又響起來,他先坐到旁邊接電話,才聽一句又站起來了:“啊?多少度啊?行行,我馬上回去。”掛了電話,“小憂憂不怎麼發燒了。我媳婦兒抱她去醫院呢。我得趕緊回去。”
陸領低咒一聲:“她怎麼辦?”
“她家就在對面,你給送回去吧。”
“幾號樓?”
吳以添傻了。
陸領眯縫著眼睛:“靠,那他媽讓我往哪送?”
吳以添讓埋伏傳染了,一著急就結巴:“不管。反反正你給想法送回去。我走了啊。”
陸領囑咐一句開車慢點,在伍月笙對面坐下。
後者姿態嫵媚地靠在沙發裡,正用髮梢刷著自己下巴,歪著頭看他。
這個動作加上神態,如果她是清醒的女人,那麼她在勾引對方。否則就是酒精刺激大腦後智力退化的表現。
陸領清清嗓子,湊過臉去問:“我送你回家啊?”心想,她認識我是誰不?別一會兒醒了再告我耍流氓。
服務生過來下單,陸領擺擺手。
伍月笙的目光轉移到服務生身上,追著他走了好遠。
陸領叫她好幾聲才喚來注意力:“能找著家不?”
伍月笙聽完開始沉思,一拍巴掌,指著他:“六零。”
什麼腦子啊!陸領暗暗叫慘,衝這反應速度也知道自己接了個多燙手的餑餑。吳以添那衰神,就說跟著他沒好事兒,不如剛才去網咖了。陸領眼睛一亮:哎?現在去網咖也行啊。他為什麼要管把人送回家?
就像在回答他的問題一樣,隔壁桌的男人半抱半拖著一個神智不清的女孩兒離開位置……誰知道那是不是女孩兒,反正瞧架勢過了今晚肯定不是了。
陸領又坐回來。算了,給七嫂面子。
是喝太多了嗎?伍月笙感覺今天手腕特別癢癢,撓一會兒又很疼。
陸領的視線掃過,只見她那手腕紅紅一片,以為她神經被麻痺摳出血了而不知疼。拉過來不讓她再撓,拿了一張餐巾紙去擦,藉著幽暗的光依稀辯出是個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