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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會其中的怪異感，接著道：“哼，你自己看看，自己聽聽，你見過的國主是你所描述的明君一個嗎？整日沉迷女色的老頭子，不是昏君才怪！”

“這……”青楚一時有點啞然，但片刻又理直氣壯起來，“那你也不能說我說的不對，我這是史書上記載的！能有假？”

這下輪到柳若伊無言了，她知道，史書的存在就是一個最客觀的事實，上面的東西可能有些偏頗但絕對不會顛倒是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自己所看到的凌東峰和史書上所描述的根本就是兩個人啊？

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陳皖淑適時起身，軟聲軟氣道：“好了好了，何必為了這些事紅臉，其中定是有什麼隱情吧！”

青楚一副“我很委屈”的表情，不復理睬柳若伊，坐下，然後擺弄起自己插在馬靴中的匕首。柳若伊不置可否地低頭沉思著什麼，半晌，抬頭，星目灼灼……

接下來幾天，時常在各宮女嫌人打諢聊天八卦講是非的地方，活躍的穿梭著一個人頎長的身影，那人就是柳若伊。

“哎哎哎，張大姐，小的聽說咱國主英明神武，可是為什麼有那麼多妃子啊？”

話音剛落，一個豐腴的中年女人，操著一雙精小的眼四處打量了下，然後神情警戒道：“噓噓！不要命的！那是能隨便說的嗎？”柳若伊陪笑著，然後見張大姐一臉得意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告訴你，這裡頭也就我們這些老人才知道，以前啊，我們國主的確是英明神武。”說到這裡，雙頰竟然泛出一絲緋紅。“後來取了巫族聖女，更是深得民心，不過自從迎了那個女人回來，就性情大變，唉，然後便終日沉迷女色了，真是妖孽啊！”

女人？莫非是為情所困？

“那，國主當年迎了哪個女人回來就變了？”

“就是那個……”突然，張大姐一臉驚恐，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然後十分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頭，“真是真是，我真是昏頭了跟你講這些！”然後便要轉身離開，嘴裡還碎碎唸叨：“我沒講過我沒講過……”

柳若伊適可而止地沒有上前追問，目送張大姐離開後，眉頭輕蹙起來：女人……

眼見天色漸晚，便欲往回走，卻不料與人滿懷相撞，柳若伊鼻子吃痛，腦海中閃電般回想起上次被撞鼻子，由於鼻子痠痛引發眼睛流淚，一時間視線模糊不已，心裡卻悲嘆：自己的鼻子怎麼就那麼歹命？

待眼睛能瞧得清的時候，看清楚對方是誰後，愣在那裡。

044　農村包圍城市（三）

夭夭興奮的說：雖然兩進兩出醫院，還差點被隔離，但是夭夭很頑強的挺過來了，明天最後去一次醫院打點滴，夭夭就要徹底和它saybyeby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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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

又是你？

相撞的兩人同時在心裡腹側，柳若伊回神想起自己似乎是奴才的身份而眼前這人是國子，於是開口道：“奴才衝撞了國子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身為東風國四國子的凌寒宇本來肯定是不會記得像柳若伊這樣的無名小卒的，但那天她冒冒失失地問他名字這個行為實在是令他印象深刻，想不記得都難。

好看的眉頭輕輕蹙起，凌寒宇冷聲哼一聲，沒有說話，低頭看了眼蹁躚的落葉，似乎這已死的落葉比眼前和他打招呼的活人來得更為重要。

柳若伊的目光順著凌寒宇的眼神看去，莫名地就想起那樣一句話：樹葉的離開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不經意間，已然說出口，接收到凌寒宇探究的目光，柳若伊忙訕笑著解釋：“奴才聽主子娘娘時常掛在嘴邊的，嘿嘿。”

“哦！”意外的，凌寒宇竟然有了互動，雖然僅僅只是一個單音節詞，但扔令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