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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老電影看太多嗎?我給過你幾次機會了,回回腆著臉說要和好,『不如我們重新來過』,你可別糟蹋那些經典臺詞了!」林枳終究將衣袖扯出來,「你沒人家那風韻,就別想著和人家一同風流。」
賀蓮無話可應,便說,「你大晚上來這種地方做什麼,還和那群人混在一起。」
「什麼叫這種地方?這地方怎麼了?」林枳好笑,「還那群人,那群人是哪群人?哪種人?和你一樣的人嗎?我看他們比你好多了!」
賀蓮也不高興了,「你說什麼呢?」
林枳反倒心靜下來點,她開始奚落賀蓮,「你看不慣我這樣,可我這樣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之間早就沒有半毛錢關係了,你心裡裝著蔚拂唄,真以為我不知道呢?她清高,她不會出來亂玩,你回頭找她去啊。」
林枳心裡有氣,這股火積攢了太久。
她就沒從賀蓮這拿到過半毛錢真心,權當她當初那點兒感情餵了狗,可既然都分了,做什麼又糾纏不清。
「和好」這兩個字,這件事,賀蓮究竟對多少前任一再的強求?不止她一個吧,恐怕是無數個。
這女人是缺愛是怎麼的?
「行,說我,你自己不也大晚上出來玩嗎?」林枳譏諷,「你以前在她跟前的時候,乖順得跟條狗似的,她不喜歡你去亂七八糟的地方唄,你就屁都不敢放一個,你就真的不去,可你那麼在乎她,你又甩了人家幹什麼?你又來糾纏我做什麼?」
賀蓮突然地眼睛就紅了,她上前一步就抬起手,眼看要甩一個巴掌在林枳臉上,「你說我就說我,你說她做什麼?!」
店前樹影搖晃,黑夜中風呼呼作響。
這風沒幾分涼爽感,反倒把空氣中的濕度黏連到人身上,讓人更憋悶。
林枳眼疾手快抓住了賀蓮高高舉起的手腕,一把將人推開,「我可沒有相愛相殺的癖好。」
賀蓮被她推的一個趔趄,後退了兩步才站穩,恨恨看向她。
「你可真夠逗的,自己嘴裡從來離不開她,釣誰都要提她,往塵埃裡貶低她,以此來滿足你空虛的自尊心嗎,覺得這樣襯託的自己很高是不是?」林枳簡直討厭極了這副模樣的賀蓮,她轉身離去,「可是,你卻又聽不得別人說她一句不好。」
越是這樣,越是說明蔚拂在她心裡是那樣纖塵不染,是一柄標杆,是最能拿得出手的存在。
「她在你心裡是白月光,那我呢?」林枳嘟囔,「蚊子血嗎?」
林枳喝酒夜宵的心思沒了,她走回夜宵城,手機嗡嗡震動。
那樣果斷地拒絕賀蓮,另一個原因是她是有新目標了的。
可那人,卻是她難以企及難以套路的存在,這麼久了,她終於得到一點點訊息,還是碰巧。
——你讓我們幫你注意的,今晚那千金小姐剛好進了我們酒吧對面那條街,我聽見她們說晚點去萬盛山莊玩。
林枳蹙眉,那地方好像是會員制的?
不過沒關係,她總能有辦法進去。
林枳將手機揣回口袋,她重新走出夜宵城,隨手打了個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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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瑤妹妹,好巧。」
許星瑤領著「日月神教」的眾人,在走廊上撞見個曾有過一面之緣的女人,那女人手臂上搭著只中號的酒神包,託著只包的緣分,許星瑤才分出一抹眼神看過去,她恍惚記得,似乎之前見蔚拂背過一款類似的,否則,她走在路上很少理這種搭訕。
這一眼過去,那女人唇畔噙著抹曖昧的笑意。
許星瑤:「?」
「你不記得我了嗎?」林枳笑,「這真讓姐姐傷心。」
許星瑤:「不記得。」
這女人戲真足,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