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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丁立刻渾身一抖,不滿地看了米豆豆一眼,連忙行了一禮跑了出去。
柳芸香服了參湯之後悠悠醒來,看見身邊的歐陽茗修就開始劇烈地哭。
“嗚嗚,茗修,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讓我死吧,我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歐陽茗修此刻頭髮凌亂滿臉狼狽,紅著眼衝柳芸香吼道:“你在說什麼鬼話!多大的事就能讓你放棄生命,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走到這一步多不容易!你還懷著我的孩子!要不是救得及時,你是要我剛有即將為人父的喜悅,就要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嗎!”說著歐陽茗修狠狠地把臉埋在柳芸香的肩頭,嗚嗚地也哭出聲來。
米豆豆看著他極為痛苦的模樣,擰著眉看了看蕭冀陌。見蕭冀陌垂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試探著問:“相公,依你看該如何是好。”
蕭冀陌擰眉,眸色深沉:“只要始作俑者消失,所有的問題都可以隨著時間迎刃而解。”
米豆豆嘆息,看了看躺在床上面色慘白,毫無生氣的柳芸香面色凝重。只怕是等不了那麼久啊。
正沉思間柳芸香突然激烈地掙扎起來,“不是那樣的,我不是那樣的,哇,別那麼說我,不要!”
歐陽茗修猛地抓住柳芸香亂撲騰的手,著急地問:“怎麼了,香兒,怎麼回事?香兒,快告訴我,你聽到什麼了?”
柳芸香用力地瞪大雙眼,眼裡不停地流著淚,呼吸急促彷彿瀕死的魚。她腦海裡全是眾人對她的嘲弄侮辱,每一個字都像萃毒的利箭射的她遍體鱗傷。
“喲,這不是那個妓女嗎?怎麼飛上枝頭便鳳凰了,都被那麼多人玩過了,那歐陽茗修倒也不嫌髒。”
“哈哈,沒準兒那歐陽茗修就好這口呢。別說,這女人真不愧是妓女,瞧這勾人的眼神,看著就有股騷氣。來,反正你也被那麼多人玩過了,不差爺一個。好好伺候爺,爺一定比那歐陽茗修更合你的意。”
“哈哈,李兄,這麼個千人騎萬人踏的爛貨你也有興趣。只怕你看上她她還高興的很呢。”
柳芸香瞪著雙眼不停地流著淚,然後用力抽出被歐陽茗修握緊的手。魔怔似的喃喃道:“別碰我,茗修別碰我,髒。”
歐陽茗修一顆心簡直血淋淋的疼,他用力去抓柳芸香的手,激動地大喊:“不,香兒,你不髒,你不髒,你是這世上最好的女人。”
說完柳芸香便安靜下來,然後看著呆呆地看著歐陽茗修的臉,突然“哇”的一聲哭的崩潰:“嗚嗚,茗修,我差點,差點就被……茗修,救我!”
歐陽茗修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連忙把柳芸香緊緊抱住:“沒事了香兒,香兒不怕,有我在,沒事了沒事了。”
米豆豆和蕭冀陌關上門出來,把房間留給那二人獨處。此時米豆豆垂著眉眼面色凝重,蕭冀陌突然緊緊把她摟在懷裡,一顆心跳的厲害。喃喃道:“豆豆,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米豆豆苦笑:“我沒事,那幫嚼舌根的人最是看不得別人光鮮明亮。一幫庸庸碌碌的螻蟻,整日裡就只知道笑人富貴譏人窮罷了。若是真與他們計較只怕是沒玩沒了了。”
說著又擔憂地朝房門望了一眼,突然嘆了口氣。她垂著眉眼苦澀一笑,在現代,“人言可畏”這個詞第一次出現,是在一個人的遺書裡。終究還是要理一理這幫人的舌頭!
095 動手腳,全城狂吐!
說著又擔憂地朝房門望了一眼,突然嘆了口氣。她垂著眉眼苦澀一笑,在現代,“人言可畏”這個詞第一次出現,是在一個人的遺書裡。終究還是要理一理這幫人的舌頭!
“豆豆。”身後歐陽茗修含著怒意的聲音傳來。米豆豆轉身問道:“怎麼出來了?柳姑娘怎麼樣了?”
歐陽茗修衝蕭冀陌抱拳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