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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朝夕,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如不是身邊還坐著左相這麼個油鹽不進的老不死的,夏侯昱恨不得立刻就往青芒出現的地方奔去。
只是此刻,左相坐在一旁,卻不能叫他看出破綻來。
只得恨恨的等著前來報訊的禁宮侍衛。
畢竟,比起什麼都不知道的左相等人來,剛才的青芒,實在難不讓他想起,此前申璉失蹤時,那耀眼的白色光柱。
如此相似,叫他心裡有種莫名的感觸——申璉,定在附近。
這念頭一浮上來,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招呼隨侍牽了坐騎,也不管身後左相探究眼神如何複雜。
“本王尚有些事未處理,蕭侍郎的事,擇日本王會再來拜訪,告辭。”
隨即頭也不回,幾步出門策馬直奔宮門方向——
冷厲的夜風,吹打在臉上猶如刀割,夏侯昱卻似毫無覺察般。
畢竟此時此刻,無論是眼中還是心裡,他都只滿滿的填上這個名字。
——“申璉……”
皺著眉,想了好一陣,最終還是放不下心裡那一絲坎坷。
申璉回身對著那一直立在他身後的沈從越。“從越,我得出去。”
此話一出,隨即看到那人一向冷淡平靜的眼中,閃過一絲哀慼,心下明瞭。
——從越,對不起,只是,無論如何,我都放不下那一絲不安,畢竟,識君……是唯一屬於我的親人了……
“從越,抱歉……”抬手撫過這人眉間,只是那一抹極淡的失落之色確實如何都拂不去的。
沈從越一怔,隨後捏住申璉的手。“好。”
無論何如,只要是申璉所願的事,他都不會違逆。
只因,捨不得讓他為難,寧願勉強了自己。
“申璉,無需道歉。”
——你不曾對不起我,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
沈從越抿起唇角,拉出一個極為淡的笑容來。
——至於此中苦澀,皆是我甘願品嚐的。
只是今夜註定多事。
不等夏侯朝夕將先前看到的詭異事兒想清楚,便突然聽得一聲冰冷的呵斥——
“夏侯朝夕!”
夏侯朝夕一驚,回頭時,卻見一人已經近在眼前了,面目到和宗祠裡歷代的夏衍帝君有些相似,只是,那靠近了便覺陰冷的吐息,怎麼看都不像活人。
“閣下,可是祖上何人?”此時此刻,碰上這麼一個怎麼都不像是護護佑子孫的先祖,縱使夏侯朝夕膽大包天,卻也突然覺得前途叵測起來。
畢竟,按錦鱗宗祠那些陰魂的怨念,怕是對他這被碰見的後人來說,無論如何都不會是好事。
尤其——
夏侯朝夕看得出那一身玄黑龍袍的人,盯著他的眼神無比冷厲。
待他開了口,夏侯朝夕便更知這事於他而言,還真不是好事。
“爾既為夏侯氏子孫,自當為我夏衍盡力,今日,便將你肉身借與朕!”
——竟然是要奪舍?!
夏侯朝夕自嘲一笑,他們這夏侯一脈果真沒什麼好人,無論從前,還是如今。
自私成性,夏侯一脈者,向來如此。
對上這人冷漠無比的眼神,夏侯朝夕不由得勾起嘴角冷笑。
別說對著自己的這後人了,哪怕是對著兄弟,眼前這位怕也是這般冷酷了,全然不顧,被借了體的他是否還有活路。
不過,既然都是夏侯家的人,沒道理,他就一定得為了別人委屈了自己。
——既然你不顧念情分,我也沒必要做這孝子賢孫了!
“朕自知為江山盡力,卻不見得定要為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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