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征(第3/4 頁)
抖著替白茗整理好衣服,不再吐出一個字。
“茗兒,去吧,別讓蔚清等急了。”說罷,拍了拍白茗的肩膀,拉住一旁泣不成聲的徐夫人的手,輕輕拍打以示安慰,白茗在這種場合再也待不住了,道別後便離開了,留下身後屋裡止不住嘆息的二老。
“出發!”白茗一聲令下,軍隊從臨安城下離去了,老百姓站在道路兩邊,也許那些士兵裡面有他們的親人,也許是看著這氣勢磅礴的景象被震驚,兩邊的人哭的哭,說的說,嘆的嘆,一時間,竟讓白茗心裡五味雜陳。
城樓上送行的人中,還有顧凝之,走時,他曾向皇上為他們討過一個名字,說如果勝了,便封這支軍隊為白林軍,除了皇旨,就只聽白茗,林蔚清二人指揮,這無疑是莫大的獎賞,也是提供了莫大的動力。
“回宮。”軍隊已經走遠,從城樓之上已經看不見排頭的白林二人,顧凝之這才下令回宮覆命。
……
“阿茗,我覺得你不像是一個將軍。”林蔚清笑道,說著,掃了旁邊身著白衣,一手執摺扇,一手牽著馬繩的白茗,在第一次全軍休息之後,白茗便換下了那身鎧甲,說還是自己的衣服穿著舒服,於是林蔚請客也換上了常服。
林蔚清至少腰間掛著長劍,那是他父親專門為他尋的,名曰‘驚霓’,而白茗那把據說是從被城主撿到時便放在他身邊的,劍上刻著‘鬼冥’二字,於是取名就叫鬼冥劍。那把劍十分草率的被他掛在馬的身上,手上只持一把扇子。
“那我像什麼?文弱書生?”白茗好奇的回問道。
“如果你不習武,可能我會說你像個文弱書生,但是現在不同,我覺得你更像個江湖中人。”林蔚清認真道。
“江湖人也沒什麼不好,除了被捲進江湖爭鬥中,至少沒有官場那麼複雜,做官了,你要防備的人可就更多了。”白茗淡然一笑,道。
“阿茗說的也對。”這一點,林蔚清表示認同,自己的父親身在官場,這周圍有多少覬覦他的人,有多少想陷害他的人,他雖年紀不大,但並不是什麼都不懂。
“我先前想給父親修書一封,跟他道明我的狀況,後來一想,不如有點戰績了再跟他說也不遲。”
“笨,幸虧你沒寫信。”白茗和林蔚清都騎著馬,便用扇子敲到了林蔚清的頭上,感覺快被氣笑了。
“我怎麼了嘛。”林蔚清捂著頭,委屈道。
“若是那封信中途被奸人所劫,到時候不到林將軍手中還好,萬一被奸人利用,再傳到林將軍手上,可能那就不是你寫的那一封了,尤其是現在你跟林將軍一個在南征戰,一個正要北伐。世間險惡,永遠讓你防不勝防。”白茗慢悠悠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阿茗,你雖年紀不大,但講起大道理來,跟那教書先生可一點沒差,都是一樣讓人頭疼。”林蔚清長嘆口氣,無奈道。
“萬一,我真是你所說的江湖中人呢,見慣了江湖險惡,這才體會頗多啊。”白茗開著玩笑說道。
“你才多大,我初見你時你也才八歲,浪跡的哪門子江湖啊。”
“害,反正啊,就是比你懂得多。”
兩人一路說笑著,絲毫沒有行軍打仗那番嚴肅之景,讓身後的幾位將軍、副將也是表示很無奈,不過一路聽下來,白茗這麼小便有如此多的見解,確實讓他們很是驚訝。
距離峪藺關,還有三天的路程,北部偏荒,很少路過什麼城,村莊倒是有不少,一路上沒瞧見什麼難民,過了兩道關門了,糧食儲備量也是足夠大軍吃許久,不急於那一時趕往峪藺關,更何況,他們是要拿下峪藺關。
如今的峪藺關,是被北疆王拿捏著的,他的勢力在北荒,也相當於是皇上的位置,原本也是臣服於中原,兩方本是和和樂樂,如今看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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