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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寒殤派來的監視者?那爺爺,怎會沒有發現?夏君離挑眉,寒殤可欠了一個解釋呵!
“暗不同於任何暗衛。殤城之中,他的武功是第二。況端木禮近來如此逸豫,不然怎會發現不了暗的痕跡?”像是看懂他眼裡的含義,寒殤笑答,滿是諷刺。
的確。爺爺近幾年是疏忽了。自己亦是如此,總以為一切盡掌握在手中,卻是忘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該感謝麼?寒殤,給他上了很好一課。
“但,奇怪的是,對方什麼都沒有做。甚至連被暗發現了蹤跡,也不過只想殺了暗罷了。”寒殤繼續說,聲音夾雜著微微秋風,分外冷瑟。
“倉狼。”夏君離念道,表情複雜凝重。那個未知的國度,居然有個未知的敵人,正居心叵測。
“那,寒殤為何要幫助端木家呢?”朝廷與倉狼的脅迫,還有江湖裡各大家族的虎視眈眈。看來端木家是四面楚歌。這個時候,幫助端木家是沒任何好處。所以,寒殤要的是什麼?
“你說過,我的身份,你知。”寒殤轉過頭來看他,墨般顏色的長髮在風中飄揚,襯著他清朗的面容,愈發丰神俊逸。
“我想,是的。”夏君離笑地從容,眼眸對上他的,平淡無波。“寒殤不會是想對君離說,因為血緣,所以想要守護這個山莊?”真是可笑的理由,寒殤不是願為家族榮譽而死的人。
“一,朝廷曾經想要殤城歸順。二,那暗衛的主人應該已發現我。三,你是我的,沒人能動我的人。”寒殤雙手抱胸,傲然不遜,理所應當道,“我們,有共同敵人。”
的確。就前途而言,殤城與端木家一樣艱難。合作,無可厚非。但,寒殤需要自己做什麼?
“你的智慧。”寒殤靠近他,托起他的下巴。“你這樣的人,若無法得到,便還是毀去的好。而我,會得到你。”
“寒殤高估了,這君離的榮幸呵。”
“無妨。畢竟,我們還有很長時間來證明。”寒殤笑,溫柔而詭異,“還有,不許在我面前自稱君離,若還有下次,嚴懲不怠。”
在夏君離的挽留下,寒殤在端木山莊住了五天。這五天,寒殤將各國的情況全部分析與君離聽。那之中多是錦樓收集的訊息,很多就連文武二老也是不知曉的。
五天裡,端木禮未出房門一步,許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寒殤。於是,夏君離便每日探望端木禮。
端木禮的內傷,看似嚴重,但於黎燼而言,治療是異常簡單。因此,只五日,端木禮的傷便好了七七八八。直到寒殤走後,他才出了房門。
“憶兒,也許,我應該告訴你……”端木禮的臉色踟躇猶豫,欲言又止。
“爺爺,請你告訴罷。”夏君離端起一杯熱水,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好象一切與自己無關。
“……也罷,你,有權知道……”端木禮像是下了決心,嘆口氣道,“……□之毒……原本是你的母親下的……”
“哦?”夏君離停下動作,眼中閃過一絲興味。
“……那個時候……寒兒將一個叫司馬錦千的男子帶回來了,說是要娶他為妾……白熙原本……那□原本是下在司馬錦千的茶水裡的,可不知道為何,最後卻是白熙喝下去了。那個時候司馬錦千卻突然失蹤……我那時,是站在白熙那邊的,雖然淵龍可以在娶過正妻之後再納男妾,可那司馬錦千身世不好,娶他只會另端木家受辱……寒兒悲憤交加,一怒之下,便離開端木家……那個時候,白熙已經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司馬錦千?”
“……是一個小倌……八年前,京城裡最有名的紅牌小倌……”端木禮斷斷續續地說完,似乎是難以啟齒,又似乎是後悔萬千。
原來如此。夏君離點頭表示明白。一陣西風迎面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