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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也是肅然,卻是擔心地看向念青,“夫人?”
念青抬眼,一抹華光一閃而逝,“芙兒,你把這步搖送回府讓趙嬤嬤儘快打個一模一樣的,外表上打上一層薄薄的蠟就好了。”
芙兒頷首,將這漂亮的金蝶翅滾珠步搖收了起來,不動聲色地和伺候的嬤嬤說了笑,說是夫人女兒家的東西落了,這會兒要回府吩咐做了,過兩天還要去取呢。
那嬤嬤自然是信了,又是傍晚時分,客人來玩居多,嬤嬤沒空多問,芙兒便將那步搖交給了門外的侍衛長李庭,只見李庭點了點頭四下看了眼就迅速接過芙兒手上的東西,刷地一下消失在門邊。
芙兒回頭,回了荔園閣。
屋外蕙蘭和清茶正聽著管事何嬤嬤說話,待何嬤嬤事情吩咐完了便低頭福了下身子。蕙蘭人如其名,氣質如蘭,一路上她倒是安靜,不發一語。
清茶卻是一雙眼睛滴流滴流地轉,偶爾提了一兩個問題,卻都是關鍵的問題。
芙兒垂眸,思忖了起來。如今侯府處處透著詭異,那步搖還不知到底是誰在背後操縱,這可不比王府,王府當初明兒個郎當就是王妃一個敵人,現在敵人在暗,我在明,若不培養幾個能手,夫人即使再有能耐,也是應付不來的。
想著,她入了裡屋。
屋裡念青躺在軟榻上,兩手交叉於腦後,一雙明眸微張,偶爾閃出一絲幽光。
“夫人,我剛剛和屋外的嬤嬤聊了聊,據說這府中在五年前瑾夫人去世後就交給了老太君管理中匱,去年二奶奶入府,這侯府上下都由著二奶奶管了。依著今日這話,想必過不久這中公事宜要交到您手裡。”
念青眯起了眼,恐怕沒這麼簡單!
今日老太君對二奶奶的態度不像是有假,婆媳關係歷來都不見得那般和諧,若不是做戲,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便是老太君偏愛二爺。
想起昨日,老太君和尉遲兩人的相處,怕是早就已經醞釀成這種局面了吧。她嘆了口氣,二爺尉遲風雖說她只是第一次接觸,卻覺得他的心思藏得相當深,她不能窺探半分,只覺得這人危險之極。
目前,她最擔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尉遲的身子。恐怕他的身子也是在這溫情面紗之下被一步一步掏空。她突地覺得此刻入侯府倒是對的,前些日子教了他太極,按說情況並不會這麼嚴重,唯一能說通的道理,就是,這段日子,他的毒素不斷加深,情況也非常緊急。
“芙兒,小姐寫一張藥方,你讓侍衛們去藥鋪多采買一些。”她將這些事情一一掠過腦後,便閉上了眼睛,今天被那廝掏去了所有力氣,有些疲倦地躺在榻上便睡了。
芙兒鋪開毯子,蓋在唸青身上,就退了出去。
前堂廳前。
安平侯看著下方飲酒之人,眉眼裡閃過冷光瞬間消失無影,堂前熱鬧非凡,呼喝飲酒之聲也是鼎沸。
坐下兩個男子分坐於兩桌。
嶽韌宣的雙眼掠過殺氣,卻又猛的喝了一口酒,他看向堂上身穿喜服的男子,暗恨此人奪人心頭好,更是恨此人毀了他當初的計謀。若是那時在破了念青之身,現在端木念青就是自己的妾!一個微不足道的妾!一個事事以他為天的妾!
她當著眾人的面拒了宰相府的親事,你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娶了她!
砰!嶽韌宣呵呵笑了起來,砸碎了酒壺,他醉態百出,邪惡的嘴角浮動,抬手直直指著安平侯!
眾人一驚,這宰相府長孫可不能在侯府鬧事,傳出去,可不是什麼好聽之事,況且今日言官都在場,嶽韌宣還在考核期間若是出了什麼事,這宰相還不撤了他們的烏紗帽!
嶽韌宣揮開礙事的眾人,真以為她醉了嗎?他可沒忘了言官在場,他要的就是讓言官知道,他安平侯強娶他人妻子!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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