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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忙了。又要進宗人府留印,又要去太廟拜祭。過了三天才會回來的。你放心,有許多人看著,父皇幾乎抱著不撒手,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岑染話聲漸低,眼簾一點點的往下垂著,語氣焉然:“睡吧。”說完,螓首一歪就睡過去了。葉錦看著染染那快倒的睡顏,均勻的呼吸,心裡酸酸的那粒果子突然甜得無法言語,在額頭輕輕的印下一吻,又覺不夠,在臉頰兩側親了又親,才是在一邊安睡下。因為太累了,所以頭一沾枕頭便睡著了。岑染悄悄的睜開眼睛,看著那邊一臉倦意的睡顏,輕輕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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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三天,真的是滿滿的三天,第四天早上,岑染才看到了自己的兒子。
吃了三天的奶水,不再是皺巴巴的小模樣了,雖然還是紅紅的,可是岑染知道,這會子面板紅,長開了就會變得很白。岑染不能動身,也不讓起來,只能側著身看著身邊的這個小傢伙,一點點大的小嘴裡泛著淡淡的奶香,十指纖纖的象是一碰就會斷掉,面板柔嫩的幾乎象一汪水……“他真可愛!”
“那是自然,我的兒子自然是可愛的。”葉錦天也看得甚是得趣,自信的語氣聽得岑染忍不住笑出聲來。透過紗簾一看,殿邊立著的宮人們個個低頭,大概也是想笑不敢笑。突然的,岑染想起來了一件事:“父皇給起名字了嗎?”三天了,如果已經帶到宗人府,去過太廟,應該是有名字了。
葉錦天笑著用手指在床上寫了一個‘祺’字:“大雅行葦篇有壽考維祺一說,父皇希望他長命百歲,所以取了一個祺字。”
“葉銘祺?”聽得不錯,將來就算是登基,祺帝也是個好意頭。想到這兒,岑染突然發現……
“你怎麼了?”幹什麼看著自己笑成這樣?葉錦天有點想不明白,岑染勾手把他叫到了身邊,壓低聲音道:“你若了登基,尊號叫什麼?”
“當然是天……”說到一半,葉錦天自己怔了一下,然後忍不住也笑了,苦笑。天帝!?父皇,你給兒臣起的這個名字太……看一邊岑染笑得嘻裡嘩啦的模樣,葉錦天有些埋怨的瞪了她一眼:“你好到哪裡去?”我是天帝,你不就是天后?
太雷了!
皇室不似民間那樣,不辦洗三宴。倒是滿月禮辦的極其隆重!
太子妃一舉得男,皇上賜名‘祺’。太子殿下每天朝上朝下眉開眼笑的,滿面春風。話語越來越溫柔和氣,比之剛登位時還好溝通,許多能放過的就都高抬一手了。滿朝文武盡皆唏噓,雖然盼著太子殿下脾氣好些,不要那麼陰陽不定雷霆霹靂的,可是這般……這麼容易為太子妃的事情所左右,是不是也太……
懼內?不應該這麼形容,當初要行那般事時,不照樣狠得下心設計太子妃離開?
疼寵?算是不錯的字眼,可是好象疼寵正妃不算是什麼罪名。
太子妃生下嫡子了!這個位子便坐得牢不可破。怎麼辦?巴結唄,除了這條路還有什麼路可走?當官要當得久,眼光就要放長遠。所以皇嫡孫的滿月禮宴上,百官盡皆高唱讚歌。那個場面,岑染雖然沒有看到,可是聽伊春唸的禮單也知道如今的朝官到底是什麼態度了!
“沒有人想把女兒獻出來嗎?”
想當初沒生的時候,那麼多臣子期盼太子妃生女兒,好撈那個五代侯的名爵。現在生的是皇子,價值應該會更高吧?一個月了,岑染可以隨意起身了,今天還在伊春杉枝的監視下,洗了一個只有一刻鐘的澡,雖然每天都有擦若干遍,可到底比不得泡一個熱水澡來得舒服。雖然只是一會兒,可全身都舒坦了。
葉錦天的產假只有五天,五天過後就又是忙得白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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