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回: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第1/2 頁)
那傢伙一擊得手將我放到了之後,也不追擊,反倒是出乎我意料的轉身就跑,一邊跑嘴裡還不閒著,一邊玩命吹那該死的笛子。 石室中那些該死的藤蔓聽見笛聲之後,變的更加瘋狂,玩兒命的朝另一個我自己和熊明身上纏去。 我捂著鼻子從地上爬起來,劇烈的疼痛讓我整個人有點發蒙,我扶著一旁的石牆緩了一會兒。 這時,石室中間被藤蔓圍攻的熊明好巧不巧朝我這邊望了過來。 只聽,熊明那小子在石室中間高呼道:“胡天,有人!” 石室中間的另一個我自己聞聲急忙轉過頭朝我這邊看過來,口中嚷道:“他奶奶的,多半兒是那傢伙吹的笛子!別讓他跑了!” 我一聽這話心裡面頓時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好在石室中間的藤蔓延緩了另一個我和熊明的腳步,給了我足夠脫身的機會。 我用拇指和食指使勁兒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樑子,顧不上狂流的鼻血,撒腿就朝那傢伙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我一邊跑心中一邊暗想道:“奶奶的,老子居然給那傢伙背了鍋!大爺的……別讓小爺逮著你,要不然讓你好看!” 那傢伙似乎對這地方很熟悉,在沒有光線的情況下依舊跑的很快。 起初我跟在後面還有所顧忌,可慢慢的,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撒開腿玩了命一般在後面追。 突然,我身前的那個傢伙身子一頓,好像腳底下絆到了什麼。 眼見如此,我心頭不由的大喜,暗道“機會難得”,當即腳下急奔兩步,隨後,一個飛身就朝那傢伙猛撲了過去。 我這一撲似乎讓那傢伙始料未及,他轉身在想跑已然來不及了。 我好似一隻猛虎般撲過去,雙開雙臂一把抱住了那傢伙的腰,隨後腳底下使了一個藤腿,右腳朝前大跨一步,在他後腳處使勁一絆,同時,我肩部發力下沉朝前一頂,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過後,那傢伙重心一空,整個人便被我給摔翻在地,後腦“咣”的一聲磕在了地上。 這一下摔的很重,換作旁人很可能一下摔之下直接背過氣去,可是我身上的這小子卻只是發出了輕微的一聲悶哼。 下一秒,我身下的那傢伙身子一蜷,隨後一拳便奔著我的面門打過來了。 這一拳來的極快,我一驚,急忙偏頭躲過,沉聲罵了一聲娘之後,抬起胳膊一拳砸向了地上那傢伙的臉。 可讓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傢伙竟然是一個纏鬥的高手,我這一拳砸到了一半兒,突然覺得自己袖子被他給拽住了。 我心中暗叫不好,剛想往回拽,誰知那傢伙卻突然用雙腿盤住了我的腰,這是一個典型的巴西柔術封閉式防守。 巴西柔術和日本柔道有些類似,但主攻地面格鬥中但纏鬥,以絞殺和關節技巧降服為主要進攻手段。 我平日裡沒少和朋友一起玩兒這個東西,所以,當那傢伙雙腿盤住我腰的一瞬間,自然知道他要幹什麼,如果我繼續不管不顧的朝地上那傢伙砸拳頭,很可能人沒打著,自己到先被人家給絞背過氣去了。 我見勢不好,急忙拽回自己的胳膊,可那傢伙似乎早就知道我要幹什麼。我這邊剛要往回拽,他那邊腰、腿、跨同時發力,緊跟著右手一把抄住了我的後脖根子,我身體平衡不穩,竟又被他給硬生生拖回到了地面。 那傢伙右手死死摟住我的脖子,雙腳緊緊盤住我的腰,動作形容起來雖然很是“曖昧”,可是,此時的我卻被那傢伙給死死的控制住,其中的痛苦我想只有經歷過這份無奈的人,才能夠體會。 我單手撐著地,儘量讓自己的身體與那傢伙之間保持著一絲空隙,以防他使出殺招瞬間把我給絞窒息,而另一隻胳膊則高高仰起。 我咬著牙,好半天從牙縫裡面擠出幾個字,“小爺……現在也讓你嚐嚐鼻子被打爆的感覺……” 隨後,我就打算揮肘去砸地上那傢伙的鼻子。 可讓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我肘剛剛抬起來的時候,地上那傢伙卻突然開口說話了。 只聽他沉聲在我耳邊說道:“沿著這條路一直朝前走,看著比綠色的水晶石後,你就能夠找到沙漠古城……這一路什麼都不要管……到了古城……哪兒有人等你……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