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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叫自食其果。”北木嚴嗤笑一聲。“你這酒珠卻是極品的很,若不是我發現你不會輕功,怕是我真要被它追得累死在你這慶元殿門口。”
“算你聰明。”酒將看看地上的酒壺,有些懊惱,還好酒壺沒有被摔碎。“我願賭服輸,你走吧。”
他別過臉去,不再看北木嚴。
北木嚴瀟灑的將劍收入鞘中,徐風拂過枝葉,令穿透輕霧的陽光像飄忽無邊的碎影,酒將恍惚的看著他,覺得他的臉龐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你,你,你和王帶回來的男人。。。。”
北木嚴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後大步流星朝前走去,一直到他的身影沒入殿內,酒將才聽到北木嚴用千里傳音送來的一句話,“他是我兄長。”
此時的酒將已經拾起酒壺,喝了一口,輕聲說,“我的話也沒有說完,你們好像。王這次真的是做了不應當的事吧!”
他又輕聲低嘆了一口氣,然後才緩緩步入內殿裡。
北木嚴快步朝殿內走去,長長的通道很黑,只有隔數十步遠才會有一盞微弱的燭火,但是足以看清腳下的路。
他心急如焚,看來這十大將是每個人擅長一種利器,幸好他們還不知道合十為一。他已經拐了三個彎,卻還是不見第二道殿門。
怎麼辦?看來這殿還不是普通的深。
撫琴少年(1)
他開始奔跑起來。
像一隻倉惶的麋鹿,又拐了兩個彎,終於看到了殿門,殿門是石頭砌的,看起來年代不會近,殿門緊閉著,他跑過去,用力推,卻怎麼也推不開。
他將耳朵帖在門上,迸住呼吸仔細聆聽,卻聽到一陣悠揚的琴音。
他怔住了,莫非這一位守殿的將士是用琴?據他所知,連靜宇可不會撫琴啊!他把自己整個人都帖在門上,用盡內力推,可是門卻紋絲不動。
“你別白費力氣了,這門由機關控制,機關在裡面,除了守殿的那位將士才能開啟。”身後傳來酒將的聲音。
北木嚴轉頭,對於酒將跟來的行為有些困惑,“你怎麼也來了?”
酒將眼睛彎彎的,“讓我想想。”他居然真的狀如思考道,“我是為了來提醒你別白費力氣的。”
一群烏鴉飛過,北木嚴有些無語,誰來告訴他,這是不是叫做冷幽默。
北木嚴推得累了,便一P股蹲下來靠著門休息。
只是一門之隔,可是卻彷彿如同隔了整個天涯。他有些氣餒,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酒將聊天。
門內,連靜宇南宮流焰陳青和以及林杏4個人面前正端坐了一位白衣少年,彷彿也就是十七八的年紀。琴聲在大殿內迴繞,恍如低語的傾訴,少年始終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眼瞼,大殿內燈火通明,將他的臉也照得彷彿一片透明。
他十指撫弦,縱是見多識廣的4人,也不禁陶醉在他的琴音下,有些恍神。
“這世上有一琴叫煙蘭,只是琴將一直未曾有緣得見。”白衣少年淡淡的嗓音和著琴音響起。
林杏兒朝連靜宇會然一笑,連靜宇當然知道她在笑什麼。
撫琴少年(2)
當初那琴可是她女扮男裝從林杏兒手上奪過來的。
沒有人說話,白衣少年彷彿也沒有指望他們能夠答話,彷彿是在對他們講,又彷彿在自言自語。
“其實,王的病只需要煙蘭和鴛鴦紫玉就可以治好。煙蘭的音律鎮心魂,將我島上的明見草汁噴灑在紫玉上,三者合一,只需要我每日為她撫琴半個時辰,如此半年,便可將她的病調理好。”
原來,原來如此。
眾人恍然大悟。
少年緩緩睜開眼,他的眼神透明而安靜,“只是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