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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的躲過巡邏的守衛,躲人的功夫,在前世,她敢稱第一,絕對沒有人稱第二。再加上深沉的夜色的掩護,她一步一步的朝南走,這皇宮內苑著實不小,她走著走著卻是迷了路,最後竟是闖進了一寬廣的院落。
偶遇傲男(1)
和皇后娘娘的月陳宮不同,月陳宮的設計風格透出一種柔,而這個院落的風格卻透出隱隱的剛硬。她抬眼只瞧正殿上方置著一塊長方形的大匾,臨淵宮。這是什麼地方?連靜宇蹙眉。
陳靜宇輕手輕腳的朝來路退去,莫不成她走錯路了?
但聽殿內傳來一聲大喝。“誰?”
陳靜宇一愣,她的隱蔽之術,以及她自小便練習無聲走路,此人怎會發現於她?但是她卻是加快了腳上的速度。
有人破門而出,身形飛若閃電朝她襲來,她硬生生的接掌,好強的掌風,把她擊得連連倒退。一掌罷,那人的身形翩若驚鴻,但見他一身深色長袍,在月光下依稀辨認出來,是暗紅色。黑長的發零散的束在背後,隨風輕舞。凌厲的掌風朝連靜宇襲來,她可以感應得到此人深厚的內力,她並沒有修習古代人的內力,只能憑藉巧勁閃躲。
北木涼眯眼,這女子竟能接下他十招,放眼這北木皇宮之中,除了三皇叔的武功能與他並駕齊驅,能夠接得了他十招的,委實是屈指可數。刺客?他心中疑竇叢生。
強大的內力帶著渾厚的掌風直襲陳靜宇胸前,她一個不穩,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胸口好沉好悶,她用手按住隱隱作痛的胸口,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可是那男子卻偏生纏上了她,窮追不捨。她本無心戀戰,下手皆是殺招,她學的便是殺人的招,沒有華麗的招式,只有殺人的利器。
北木涼有些暗驚,刷地一聲抽出腰間軟劍,明晃晃的劍尖直抵連靜宇眉心,連靜宇匆忙轉了頭躲避過去,肅殺之氣驟起,在這沉沉的月色之下,連靜宇如同背了惡魔的羽翼一般,徐徐展開翅膀,她沒有內力的幫襯,氣勢卻在一瞬間的壓倒了北木涼的劍氣,她不要命的往前衝,北木涼心中一涼見狀,肅殺的氣息瞬間包圍了連靜宇,手上遂加快了劍速,連靜宇根本沒有看到劍是來自何處,下一秒那劍卻直直的抵在了她的脖頸之間。
偶遇傲男(2)
她冷眼瞅向持劍男子,他長得真是好看,一雙狹長的鳳眼定定的瞅著她,眉目斜飛入鬢,盡得風流,花瓣一樣柔軟的薄唇鑲嵌在挺直的鼻子下方,眼睛幽深得彷彿一汪潭水,引人沉迷。一陣夜風撫來,吹起他暗紅色長袍,襯得他整個人如同暗夜之中的妖魅,她前世見過太多俊帥男子,可是這個男子依舊吸引了她一瞬目光的停留。他很俊,很俏,整個人帶著暗夜的氣息與嗜血的光茫,可是卻依舊俊朗的讓人挪不開眼。刀削一般的臉上,面無表情的回望著她,他的整個人,籠罩在一層淡漠清冷之中,散發出來魅惑又傲然的氣息,這一瞬間,天地神迷。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是連靜宇打破了這番寧靜。
唇角緩緩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北木涼用劍尖挑起陳靜宇的下巴,“長得還不錯,可惜了,今天晚上碰上我。”
這北木皇城之中,誰不知道當今太子北木涼是出了名的嗜血。他說太陽是圓的,絕對沒有人敢說太陽是扁的。
他收了劍,整個人欺近連靜宇,邪魅的臉龐帶著淡笑,“你說,我會不會殺了你?”
連靜宇冷然的注視著他,早在八歲被選中唯一的傳人那年,她便知道自己的命早已經輕如一張白紙,可是這麼多年過去,她堅強的活了下來。
果然不出北木涼所料,此女子毫無懼色,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呢!她狠狠的瞪著他,俏臉之上彷彿罩了一層寒霜,只是這層寒冷,也許能夠逼退任何人,但是卻成功的勾起了北木涼的興趣。他整個人欺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