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回來了,我也只是一個想活下來的小兵(第1/2 頁)
刀哥我這一生活到現在也該知足了,該吃的吃了,該喝的喝了,雖然沒上過那些達官貴人常吃的那些名貴,但是真正的山珍海味不比他們差。吃的花樣更多一些。既然這樣,雖死無憾了,那就來吧。
最後一次賭了,當晚徹底開啟訊號傳送裝置,我要回家訊號不斷傳了出去。事後證明刀哥我做的是對的,要是在剛一開始我在島洲上不斷出迴歸指令,我肯定被抓了,因為在刀哥我坐上了去南非那邊的一條貨船上後第三天,我的訊號屬於可疑訊號,被盯上了,一艘軍艦,星夜追趕貨船,差點把刀哥我抓了。
弄的刀哥後來差點真的懷疑咱們的衛星技術了,這他孃的太誇張了,其實後來才知道,在那個島洲時候監測了任何一個訊號,刀哥我的就屬於一個可疑訊號,人家也是抱著一試的態度,並不敢確定,證明他們也是下了血本了,當然這是後話。證明他們已經氣急敗壞,動用一切力量想把刀哥我抓了,我成了整個人家整個軍方的抓捕物件。
最後一跳了,然後刀哥豁出去了,必須得“弄”了條船,暴露就暴露了,反正成不成就在此一舉了,拿出準備好的東西,刀哥向本土和島嶼之間的海域就划過去了,儘管這裡離本土有70多海里。可貨船一般都是經過新x蘭的惠l頓和鼠國的悉尼停靠後就起航了,會路過這裡中間地帶,只要是去西邊的肯定是去這條線。刀哥我划船大約三十海里裡後拿上裝備棄船了,這個時候剩下的就是賭命了,賭我能碰到來回的貨船,就這麼著刀哥我在海里泡了兩小時都沒碰到一艘船,那個時候刀哥真的想給自己兩巴掌,真懷疑自己把方位角給計算錯了,不過就在刀哥我絕望時候,打算冒險直接去澳z本土再想辦法自己回的時候,一艘貨船開了過來。媽的,絕處逢生啊。再晚來一會我也只能乾瞪眼你過去,因為沒任何力氣上船啊,精力全部消耗的在了海里了了。弄不好被近海岸的巡邏艇都能把我抓了。
黑夜裡,看著那黑壓壓的大傢伙如同猛獸一樣的東西,平常大家要是電視看,感覺不大,真要在跟前,這就是一座山,一座巍峨的大山,黑壓壓的一片,令人窒息,尤其那種帶來的波浪,不亞於驚濤駭浪,好在做了準備,有撞鉤,刀哥我喜出望外,撞鉤取出,鎖鉤一打,上船,然後稍作偵查,躲避開來回值班的船員一頓操作後,想辦法躲進貨艙裡。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是散貨船,開始看以為是裝載汽車,原來船載一大部分的是穀物大豆一類,不是集裝箱。這就更加方便了,就這麼著聽天由命的回吧。
一晃兩天過去了,這條航線正處於西風帶上,在這個緯度上,11級大風是常有的,剛離澳洲沒多遠就遇上了,刀哥我在貨倉裡,被搖的那個七葷八素啊。尤其這在位置處於南緯40度這裡,加上西風常年猛刮,容易形成巨浪又巨浪,因此西方國家常把南半球的盛行西風帶稱為咆哮西風帶,大家中學學過地理沒忘記的應該都知道,好望角的另個名稱就是風暴角,這條航線就是鬼門關,刀哥我在貨艙裡餓了吃大豆(這個更渴),渴了儘量憋著,帶的淡水不多,訊號前兩天開一會,就關閉了,過了三天後,刀哥我就全天候開啟了。
由於第三天搖晃的太大,刀哥差點把吃的吐出來了,這貨倉真不是人待的地,想起當年在大連艦艇學院受訓時候出海,遇到大風,艦上蹲廁所,有一次差點丟人丟大發了,弄不清楚的,絕對會以為你大小便失禁。
第四天看時間大約應該傍晚,刀哥昏昏欲睡的時候,其實是憋的,不知道情況,更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最擔心的航線是反的,弄不好刀哥我在太平洋,而不是印度洋上,那就倒黴了,只能說刀哥我自己找死了。
就在此時,手上帶的首部傳送裝置一個綠燈亮起來了。當時刀哥我就不淡定了,那一刻,刀哥我差眼淚奪眶而出,可能你們笑刀哥我懦弱,也可能的確是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