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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太具壓迫感,當即就把初次執行任務的特警喝得一愣。
俗話說軍警一家,身為一名職業軍人,與特警動手厲行已經出格了,所以儘管下了那人的配槍,他也只是握在掌心,在以手肘抵住警員脖子的同時,他順勢以手指扯開自己的外套,露出裡面淡綠色因出門急未及換下的軍襯,盯著卓堯的眼睛,不帶一絲感情地說:“我不重複第二遍!”
眉宇間透出狠戾,反應過來的卓堯眸光陰翳地盯著厲行,低吼著命令屬下:“叫救護車!”
等救護電話打完,厲行即時扔掉手中的槍,而他的軍官證也在下一秒被甩到卓堯面前。
救護車趕到的時候,包廂那邊的行動已經結束,該抓的人全部落網。檢查了證件之後,警隊確認確實抓錯人了。將厲行的軍官證和賀熹的警官證還回,心火未消的卓堯在與厲行冷冷對峙後,沉聲說:“收隊。”言罷,領著他的人撤退。
沒時間和他糾纏,厲行將昏迷中的賀熹抱上救護車,隨同拉布拉多犬去醫院。顏玳則留在天池,交由天池的經理沈明悉照顧。
……
醫院急救室外,倚在厲行懷裡的賀熹悠悠轉醒。短暫的怔忡過後,她騰地坐起來:“小黑呢,小黑……”
按住她肩膀,厲行放柔了語氣回答:“已經送進急救室了。你別急,不會有事。”
賀熹聞言竟真的靜下來,茫然地仰臉看向厲行,好半天才以帶著哭腔的聲音軟弱地詢問:“會,死嗎?”
望著她已然在醞釀淚水的眼睛,厲行的心軟得不行,她難得的脆弱讓他控制不住地攬她入懷,將她小小的後腦扣在胸口,他以一種能使人心安的口吻保證:“不會!”
肩膀頓時垮下來,竭力按住淚腺的賀熹如同需要撫慰的孩子一樣伏在厲行懷裡,冰冷的小手本能地抓緊他的衣服。
就在厲行陪賀熹等在急救室外時,蕭熠已在路上。
之前與賀熹的電話被莫名切斷,他打過去又無人接聽,蕭熠顧不上招呼朝他走過來的幾位客戶,只以眼神示意他們玩得盡興,轉身進了電梯直接到地下停車場。
車子飛馳而去,身後急速倒退的A城新建的世紀大樓在夜色下愈發朦朧。
途中,沈明悉的電話打進來,蕭熠接通後聽他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說:“這邊出了點亂子,賀小姐和警察起了衝突,顏小姐受了驚嚇。”
“什麼?”蕭熠以為聽錯了,隨後又聚緊眉心急問,“她人沒事吧?”
“沒事。”厲行離開後,在嚇得夠嗆的顏玳嘴裡問不出什麼後,沈明熟第一時間找人確定了賀熹的安危。
懸起的心回落,蕭熠說:“我馬上回來。”
“賀小姐被人帶去了市醫院,那條拉布拉多中槍了。”
蕭熠罵了聲“操”,切斷電話的同時抬眼看向倒車鏡,手上猛打方向盤。車子在馬路上劃出一條長長的橫線,直接轉向。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當醫生宣佈拉布拉多犬因送來及時搶救過來時,蕭熠匆忙趕到。待看清賀熹身旁站著的人是前不久才發生不快的厲行時,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不避諱地握住賀熹的手,蕭熠問:“黑猴子沒事吧?”
厲行聞言一愣,表情是極罕見的茫然。
沒有注意到厲行的異樣,情緒尚未恢復的賀熹回握蕭熠寬大的手掌,搖了搖頭。
蕭熠鬆了口氣,手上用力把她往懷裡帶,寵愛地說:“傻樣兒,嚇壞了吧?”
回想黑猴子中槍的情景,心有餘悸的賀熹誠實地點點頭,皺鼻子的小動作讓她透出幾分孩子氣。蕭熠輕笑,摸摸她的頭髮算是安慰:“你也嚇壞我了,沒事就好。”
儼然把拉不拉多犬視為親人的賀熹是真的嚇壞了,別看她受傷腿傷半夜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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