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5 頁)
要出一次大事的,老鼠私底下其實對我還算不錯,我們和大屌的關係也很好。聽廖光惠的口氣,他現在和老鼠也要更加地親近一些。
但是如果真的出事了,我是一定會幫三哥的。我只希望,不管事情最後鬧得多大,我們六兄弟和三哥、明哥都能夠平平安安就好了。
這次老鼠給羊鬍子出面,保了他一下,還給他留下了兩三個場子,我估計其他被砸壞的場子羊鬍子只怕也會想辦法繼續抓在手裡的。
羊鬍子我也不管他了,他應該不會來報仇,他就沒有這個資本找我報仇。如果他還要鬧的話,只怕九鎮都待不下去了,真的把事惹大了,老鼠是不會出面的。
羊鬍子一直都是兩面三刀的精怪人(注:精怪,狡猾,滑頭),如果是缺牙齒,我還有些怕。至於他,我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就算有問題,想也想不過,再說吧。
至於英子,老鼠當著那麼多人說了要把人給我。我是一定要去找她的,其實辦不辦她,我的本意其實真的無所謂。
但是老鼠既然這麼說了,聽到的人又那麼多,我不找也要找了,不然太沒有面子了。何況,就算我不找,老鼠也一定會主動把人交給我的,他不交的話,他今後也就很難說得起話來了。
英子,你反正也砍了我幾刀,事也是你惹出來的。如果不是你這個臭婆娘,我外婆怎麼會這麼傷心,老子怎麼會在牢裡受這麼一場罪。
要怪就怪你惹錯了人,就莫怪我胡欽下手狠了。
我決定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找英子!
當時的我根本就想不到讓外婆傷心、讓我受罪的人都是我自己而不是別人。
我只是把一切都歸咎在了英子的身上,並且深更半夜地越想越恨、越想越氣。連那個扒手在一邊睡覺打鼾都被我痛罵了兩句。
後來,我還想起了羅佬,羅佬走了這麼久了,一直都沒有回來。聽人說起過幾次,有的說是在潮州,有的說是在溫州,還有的說他在北京開了個小飯店。都說得神乎其神的,也不知道信哪個好。
我們到和羅佬關係最好的保長家問過幾次。保長說他真的不知道,他那次沒有保羅佬,羅佬就已經見他的怪了,之後一直都沒有和他聯絡,他是真的不知道。
我其實一直有種直覺,我感覺保長一定知道羅佬的人在哪裡,小二爺也這樣覺得。
但是他不說你能拿他怎麼辦?雖然上次我們綁了他,他現在見到我們幾個也是沒有一點架子、客客氣氣的。但是他畢竟輩分和年紀比我們大這麼多,又沒有明著得罪你,你總不可能就這麼逼著打,刑訊逼供吧。
找三哥也問過兩次,三哥說還在打聽訊息。我看他現在這麼忙,又才包了一個巖場,而且還有一天比一天忙的趨勢。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了,這個事他記得的時候幫著問下就算很仁義了。
想起武昇那天搶救的時候,我心裡就發慌。羅佬一刀把武昇的左手搞得肌肉萎縮,雖然現在恢復得比以前好多了,但是還是提不了重東西,打球也沒有以前在籃下那樣的暴力靈活了。要知道以前武昇的兩隻手有多大的力氣啊,險兒的右手都擰不過他的左手。
不管怎麼樣,武昇這個仇我們是一定要報的。只要找到羅佬,我就要廢了他,或者弄死他。
想到武昇的傷,又想到我這次受的罪。當時在那個小小的房間裡,我對天發誓就算是用盡渾身解數,我也絕對不能讓我和我的兄弟再受這樣的劫難了。
但是,誓是人發的,不是天!我發誓的時候確實很誠心,卻不知道我的誠心是感動不了天上神佛的。
因為感動天上神佛的是行善之人,是積德之人。而我們!我們這些流子,只是不人不鬼的垃圾,只是一個個損陰德、滅人性的怪物。
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