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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馮族人不由分說的便掀翻捆起,浩浩蕩蕩來到後院,然後將王氏族長道士等也捆了,方都圍上前來。
別人還可,那馮清流雙和欒大夫一見在馮夜白懷中的白薯,早奔了上來,馮夜白也正要去找他們,看見了忙對欒大夫道:“你……你快瞧瞧白薯,我怎麼看著他面如金紙,連神志都不清了,你快看看這可怎麼辦是好?”一邊說一邊連嘴唇都抖了,顯是恐懼已極。
欒大夫不敢怠慢,忙伸出手去把脈,一邊道:“爺別急,別急……”不待說完,早見到白薯外衣下面的小褲上蜿蜒下一道鮮血來,再配上脈象,不由嚇得面上變色,一迭聲的道:“快,準備熱水,喊接生婆子來,公子要生了。”一句話喊完,馮夜白的手腳也麻了,雙腿抖個不停,只知道嚷著“這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幸得流雙在一邊扶住,這丫頭本也慌亂無比,可出於女孩子的天性,又見周圍的大男人們顯是都靠不上了,那位準爸爸平日裡威風八面,何等精明強幹,此時卻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只知看著懷中昏迷的愛人,其手足無措的樣子實在大違他平時為人。於是當機立斷,拉著馮夜白來到屋裡,先將白薯置於床上,拿了一床厚被蓋在他身上,又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鼓勵的話。
然後就有丫頭們端進一盆盆的熱水來,府裡的梁媽本是廚房幫工的,早年也做過產婆,因一時不及找人,便把她拉了來,當下馮夜白坐在床邊握著白薯的手,任人怎麼說也不肯離去,梁媽無奈,只好自己忙活著將白薯兩腿大大分開,只見下體一片鮮血,白薯的腹部宛如波浪起伏般收縮著,一陣緊似一陣,忙用手進去摸了一摸,方大大的鬆了口氣,笑道:“爺莫要擔心,公子雖然昏迷著,但尚知道用勁呢,孩子的頭已經下來了,只要再熬一會兒,就可生下。”
白薯雖然昏迷,但覺得腹痛如絞,那種特殊的滋味實在熬不住,便大聲呻吟起來,他是妖精之身,又為了這個孩子捱下數不清的苦,因竟能在昏迷中為誕下嬰兒而努力。只是無論怎麼用力翻滾呻吟,那孩子始終出不來,梁媽也急了,直嘮叨著說:“再沒有這樣事情的,孩子的頭明明都進了產道。”因又洗了手,在火上烤一烤,伸手摸進產道去,左右攪了一陣,忽然面上變色道:“不好,這孩子太大了,難怪出不來,這可怎麼辦?”
馮夜白一聽這話,只急得險些沒暈過去,梁媽的汗也下來了,這種情況實在比難產還要危險,忽聽馮夜白沈聲道:“不管怎麼樣,保住白薯要緊。”她苦笑一下:“我的爺啊,這個時候要麼就是母子平安,要麼就是一屍兩命,哪談得上什麼保大人保孩子啊。”
鼠妻───34
更新時間: 10/09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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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夜白和流雙等的心立時全沈了下去,忽見欒大夫上前來,壯士斷腕般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冒險一試了。”說完從袖內取出一把閃亮小刀,架在火上來回烤了烤,一邊對馮夜白等道:“我這是失傳已久的療法,為當日華佗傳下來得,可惜這裡沒有麻沸散,好在公子亦是昏迷,或可減輕一些痛楚。”又對旁邊一個僕人道:“你去我的房間裡,把紅色櫃子第三個抽屜裡的麻色小袋子拿來,唉,不知道屋子被沒被那些人翻亂,若那東西丟了,可就有大麻煩,說不準公子的命都要丟掉了。”
馮夜白聽他這樣說,忙高聲反對,卻聽旁邊的梁媽道:“我的爺呀,現在這光景,能保住一個是一個,若不行險,只怕母子兩個都保不住了。”一邊說著,那僕人早跑了回來,舉著那袋子道:“欒大夫,所幸不曾搜屋,那東西還在呢。”
欒大夫大喜道:“如此便好了。”又對流雙道:“麻煩姑娘將這袋中的細絲在沸水中泡上,然後燙了手後撈出,細細理好備用。”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去,又將小刀烤了一遍,方小心翼翼在白薯的產道盡頭的左邊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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