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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只和我一個人做,我就讓你射。”他說。
我沒有思考,立刻道:“以後只和你一個人做。”
我沒有看李曜雲,但我知道他不滿意。不過他還是發狠操了我數下,直到我死死咬住他的肩膀。
“你在敷衍我。”他射了以後趴在我肩上抱怨。
“我沒有。”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出院就和小野做了。”
“哈。”我笑道,“那你不管好他。”
“我……”李曜雲想反駁,不知想到什麼就住了嘴。
我說:“他們都說我和韓其野在一起,而且我住院三年都是韓其野照顧我,以身相許不為過吧。”
“大部分時候都是我,你跟他以身相許不著。”李曜雲無力地說道。
“那可惜了,我出車禍那三個月你不在,不然你可以搶個頭功。”我亦真亦假說道。
李曜雲看著我一臉不在意,不知什麼時候又硬起來的性器重新從我身下插了進去,我皺著眉呻吟了一聲,他似是比我更痛,睫毛顫啊顫的:“囡囡,你別這麼說。”
我偏要說:“別人碰我你受不了?”
我笑起來問他:“聽說雙胞胎dna是一樣的,要是我能生小孩,到時候都不知道是你們誰的。”
李曜雲捂住了我的嘴,其實我也不打算再說什麼,他佔有慾再強,總不至於把韓其野也殺了。
我含糊不清地說操死我好了,他就真的把我按進水裡。我隔著清澈透光的海水對他笑,他的東西在我體內又脹大一圈。
我在水裡吐泡泡時,他把精液全部射給了我,然後把我抱了起來。
真他媽變態。
車禍後我因禍得福,三年都不清醒的腦子一夕之間恢復了正常。或許是雛鳥情結,我對韓其野比對別人多了一份不太明顯的依賴。
李曜雲從法國回來的那天,我出院也快一個月了。午覺睡醒就看到他坐在床邊看著我,我以為是韓其野,揉了揉眼睛問他怎麼中午就下班了。
他當時沒回答,躺下來摟住我,問我有沒有想他。我說不想,明明剛分開沒多久,問他幹嗎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他笑了起來,把頭埋到我的胸口,說他很想我。
我聞到他頭髮上的味道,不是我們家的洗髮水,我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他說:“好累,我想抱著你睡會。”
“可是我睡不著了啊。”
李曜雲脫掉上衣,熱乎乎地貼著我:“要不做點讓你消耗體力的事。”
我驚訝地看著他,因為他的東西已經頂著我的小腹了。
“你怎麼……”我搖搖頭,“我屁股還痛著,你怎麼白天夜晚都要壓榨我啊。”
李曜雲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鷙。
我那天其實並不是毫無感覺的,有那麼一兩個瞬間我覺得他好像和平時的韓其野不太一樣。但李曜雲很快吻住我,呢喃著:“那就不做,讓我親親就行。”
他難得少有的粘人,不過我很受用,而且不用挨操,就隨他去了。
睡衣不知什麼時候被揉開,我很快就被親得受不了了。
“你怎麼像個小狗一樣,咬的我好疼。”我低頭看到鎖骨上的牙印,覺得這種程度的疼痛有點似曾相識。
再是精力有限,被他這樣從頭到腳親了一遍都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幸好昨晚做完之後,我去洗過澡,只是被親到腳趾時,我仍然往後縮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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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我說。
“哪裡癢?”
“腳趾,還能是哪裡。”我把腿抽回來,暼了眼他高昂的下身,立刻打消念頭,“我真不行,昨晚後來我都疼死了,誰叫你折騰我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