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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薛如意就像那種兩個小孩打架,他不問對錯先把自己孩子錘一頓的家長。
後來我發現他逼逼賴賴都是看物件的,不該得罪的人他堅決不會得罪,遇到級別更高點的他還學會了卑躬屈膝,難怪能混得風生水起。
那時我覺得韓其野這個月亮,有時是滿月,有時是新月,有時又變成上弦月。他對我的態度陰晴不定,前一天給我買大排,後一天又忍著不耐煩和我說話。
即便如此,我仍然是班裡被他特殊對待的那一個,也因此我對他的古怪脾氣比對薛如意更加包容。
薛如意好奇的要命,但我不可能告訴他我被只黑天鵝撞進湖裡的糗事,只好在他面前故作高深。
那時我哪裡會知道,什麼脾氣古怪反覆無常,只因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人。我不懂這麼做的意義何在,或許只有雙胞胎自己才瞭解遊戲的樂趣。
心臟被攥起來一樣疼,這是很久都沒有過的感覺,我顫抖著拉開抽屜,取出一片美託洛爾塞進嘴裡乾嚥下去。
等枕巾溼了一片,我終於緩過勁來。眼睛空洞洞地望著天花板,路燈的光透進來,垂懸的水晶燈反射出幽冷詭異的色澤。
這世間美麗的事物多半歸為兩類,脆弱以及邪惡。無論我們遇見哪一種,眼睛看過心裡記得就算作數,若妄想去抓住,大概只會像我這樣半夜被疼醒。
手裡除了握不住的月光,只剩空蕩蕩的風。
清醒過後,我從枕頭下掏出白色塑膠瓶又吃了兩顆薛如意給的藥。忘了交代他家是做醫藥生意的,雖然有點不合規,但是看在我讓他罵了這麼多年的份上,他對我基本是有求必應。
這兩顆藥大概能讓我在那邊待得久一點。
從第一次迫切想回到我的世界,到現在執意想在另一個世界多停留一會兒,這其中的原因我不說大家應該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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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救陳期的是韓其野的兄弟,看不懂的告訴我哦。
穿回去的時候又在學校了,我無比懊惱,第一時間就追著同桌問日期,
奇怪,還是同一天,我從家裡又回到了學校。不對,我都不知道到底回沒回家。
我趴在課桌上,調動所有腦細胞回憶。
12年前掉湖的第二天,我好像是沒上課,這一點我和16歲時的自己還真是不謀而合。只是我是想跑回去找元滄,那“他”去幹嗎?
任憑我想破腦袋,也沒本事把十多年前的事都記那麼清楚。
我轉頭往那人的方向看去,他一如既往坐得筆直。那既然是同一天,我盯著他的側臉,他就不是韓其野。
我不能出校門,但下晚自習的時候我還是選擇跟在他後面。這個高中的走讀生可能只有他一個,所以這條路上只有我們兩個人。
他走了沒幾步停下來,轉身隔著幾米與我面對面,嗓音清清冷冷的:“你跟著我幹什麼?”他的眼睛沒有笑意,嘴巴不耐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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