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絆的聲音都沒有,我倒在早晨沒有疊的蠶絲被上,像跌進了五里霧中。
韓其野兇猛地覆住我的嘴唇乃至整個身體,我想說話可舌頭被糾纏著不得空,手無意識地抬起來又被按了回去。
韓其野只有一雙手,可為什麼我的全身上下每一處面板都能感受到滾燙的觸碰,把我揉成一灘水,又搓成一蔟什麼水都澆不熄的火苗。
連他什麼放開我的嘴唇都不知道,只覺得我要死了。我的喉結被吞掉了,乳頭被嚼爛了,仍然不覺過癮。我可能沒有意識到自己把腿張開了,但我知道那裡面很溼很癢。
怎麼會這樣,在雲裡霧裡飄起來好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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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子會這樣?媽媽也不知道啊。
大概可能應該或許是,身體想老公了吧。
“為什麼要跑?”韓其野在頂到最裡面時終於開口問道。
“嗯?”
我完全無法一心二用,充分證明男人有時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動物。
在回來的路上,我想象著自己該是正襟危坐,嚴肅地表明自己的態度,而不是軟成一灘泥,被韓其野弄得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麼?”韓其野不滿意地重複問題,每一次都故意往最裡面碾,他知道我受不了那裡。
不能叫出來是我唯一的還保留的清醒,憋住的呻吟全部轉化成汩汩的眼淚。被草哭這種事已經很久沒發生在我身上,韓其野興奮地咬著我的耳垂,難得說起粗魯的話。
“要是雞/巴短點是不是就不能讓你爽了?”
我彷彿在哪聽人這樣說過,雖然欲死欲仙但羞恥感仍然支配著我,我好怕他接著再問我是不是就喜歡大/雞/巴,“小野,唔……”
韓其野捂住我的嘴,突然加快速度,一副把我搗爛的勢頭,但真的很爽。快要射的時候,他停下來,鬆開我的嘴巴讓我叫老公。
我又氣又急,小聲叫老公。看著韓其野,感受著他的氣息,不知怎麼我又嬌軟的地加了一句:“老公,你疼疼我吧。”
說完我又不爭氣地流出眼淚,我自暴自棄地想就一次哭個夠吧,反正這麼些年我的形象都很硬漢。
硬漢這幾年頭一次在外面流浪這麼久,逃得這麼遠,到了這裡才知道原來天涯海角也有窮時。這裡有自由的海風和斑斕的夕陽,可我還是想看“別角晚水”開花,想在花園裡搭雪人。
可能我哭得厲害,韓其野沒有壓著我做太久,他射了很多在我的肚子上,和我的混在一起,一汪牛奶似的。
收拾好之後,韓其野下樓端了兩杯薑茶上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解釋我們在房裡待了那麼久的。
捧著茶缸小口喝薑茶的時候,我的腦子終於從褲襠裡爬了回來。
以前小說裡總會描寫刀削似的下頜,但現在看到韓其野才曉得並不誇張,他是怎樣做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瘦這麼多的。
可能以前藥吃太多的緣故,我總不能集中思想想一件事。我應該想想怎樣解釋我出走的原因,再讓韓其野在我與李曜雲同時掉進水裡時先救誰做出選擇。
然而等到開口時,我說的卻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我說:“我從沒聽你叫過我老婆。”
韓其野看了我一眼,自動忽略我的話,問:“你剛才哭什麼,想我了?”
我不想理會這種問題,說:“你瘦了好多。”
“嗯。”韓其野摸了摸明顯尖了不少的下巴,又問我:“你跑什麼?”
如果這時有第三個人在房間裡聽我們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的對話,肯定會賞我們倆一人一個大嘴巴。
不會聊天就不要硬聊。
我避開韓其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