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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在餐桌上灑了一片,十分和美的樣子。
在中這才發現,從前總是所有窗簾緊閉的房間,今天竟然陽光直射晴好。
眼角餘光看到的左眼,總覺得和從前不大一樣。
“今天要回樂團去報到。中午一起吃飯麼?”
在中喝了一口麥片奶,頭也不抬地問左眼。
左眼雖是略有些意外的樣子,但並不急著作答,而是待在中將面前的麥片奶喝了大半,才慢慢問道:“怎麼不留在義大利學琴?”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跟蹤我的嗎?”在中放下手中的食物,眼神堅定地看著左眼。
“我只是在保護你……因為這個世界上,總有人會打你的壞主意,即使不能讓你在義大利安心學習也是不行的……明白嗎在中?”左眼拿起食物塞回在中手裡,笑著說。
在中盯著陽光下左眼雕刻般的臉部線條看了一會兒,然後淡淡一笑:“算了,反正這樣倒免的你再問我那邊的細節。”
“那麼……”左眼點了點頭,並沒有放棄對在中的追問,“為什麼不留在那兒?”
“怎麼了?難道說你也和鄭允浩一樣,對我厭倦了?之前不是一直都說喜歡我的嗎?”在中填進口中些食物,不答反問。
左眼看在中究竟是沒有作答的意思,因此心照不宣似的點點頭:“對,就是因為喜歡你才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放棄那麼好的機會回韓國……在中,還想再去深造麼?”
聽左眼這麼說,在中本能地抬頭探詢了一下他的眼睛,發現那對異色瞳孔中閃爍著玩味的神色時,才調整了調整自己的情緒,低頭說:“說不想是假的。”
“那就再去吧。”左眼把面前的碟子往一旁推了推,說道。
在中不由的看著左眼。
“去珍惜那個機會,把小提琴永遠拉下去。”左眼單手支頤,回望著在中。
在中沉默了好久,最後“哧”地笑出了聲:“怎麼?你也玩兒夠了,急著要把我從韓國趕出去?”還沒等左眼有所表示,他就慢慢起身,邊拉開椅子邊說:“那正好,反正這次回來也不過是辦手續,之後就走。你想要我消失,我馬上就消失,只是這次你別又來跟蹤那一套。要了斷索性就了斷的乾淨些。”
“在中!”左眼倏然而起,一把拉過在中手腕,絲毫不給他掙脫的機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哦?”在中偏側過頭,冷笑著,“那你是什麼意思?”
“在中,我以為我們會心照不宣……小提琴和鄭允浩,你生命裡只能有一個。”左眼壓制了在中幾次大的甩臂,略略提高了聲音。在中一語不發,冷眼看著他。“離開韓國,他才找不到你。”
在中呆了一呆,然後大笑起來:“左眼,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麼?鄭允浩恐怕以後再也不會找我了,他正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生吞活剝掉。”
左眼搖頭不語。
“好……就按照你的安排,等我辦了手續,立刻就離開韓國,再也不回來了,好麼?”在中活動了活動頭頸,聽著頸骨發出的輕微的“劈劈啪啪”的聲音,半斂起笑容對仍舊握著自己手腕的左眼說。
我們這一次,是真的心照不宣。
在中在心裡暗自說道。
正如在中所料,樂團也接到了義大利的通知,說在中放棄了長期駐留意方的機會,因此一見到他就開始極力的遊說,希望他能重新考慮。
因為這種機會的取得,很可能會增加樂團的信譽度,繼而就有可能為團內爭取更多派駐國外的名額,這無論對在中還是對樂團,都是好事。既然能夠雙贏,團長必然不肯輕易錯過。
在中好容易聽團長苦口婆心地說完,馬上就點了頭。
“借用下樂團的傳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