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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我怎麼的?說啊!”
聶謹言很不滿意溫小婉這種說半句話的習慣,不痛快地催促著。
“若說我對你一點壞主意都沒打,那鬼都不信,”眼見著聶謹言的臉色又青又白,溫小婉連忙補充,“但我絕對沒有害你的意思,更沒想過利用你,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我確實是挺喜歡你的。”
溫小婉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完,聶謹言忽然想起菩蒂殿那夜,溫小婉一手摟著他的雙腿,一手捶地叫著要與他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情景,多少的懷疑都擋不住被淡淡的溫暖吞沒了。
他無奈道:“你可喜歡我什麼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你難道不知道我是……”
溫小婉撇撇嘴,“有什麼了不起,拜託你思想陽光一點,過一輩子又不只在床上,你長得不錯,我看著順眼,願意陪你吃一輩子的飯,我這個人迷迷糊糊,想找個人靠一靠,照顧我、擔當我、免我一世流離,就這麼簡單,沒指著你幫我成就什麼輝煌大業,你若不喜歡我在你面前提我家主子的事,我以後不提就是了。”
溫小婉大言不慚地說完,心裡想的卻是等真在一起吃完飯了,床哪有不上的,到時候就由不得聶謹言了。
自己長得不錯嗎?聶謹言很懷疑這點,比懷疑溫小婉說過一輩子又不只在床上還甚。
他不覺得自己哪裡好看,也沒有人說他好看,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細長如骨的手指從光潔的額頭劃到硬朗的下額,沒覺得有什麼特別,不過,溫小婉說不錯,就不錯吧。
“裡面怎麼樣了?”
過了個人恩怨,溫小婉總算想起自己主子渴望的那點兒八卦,在聶謹言神思遊蕩時,又站得離聶謹言近了些,她的額頭幾乎要撞到聶謹言硬實緊緻的胸膛了。
哎,說來可惜,人家說鼻挺唇薄的人,雖生性有些涼薄,但那物特別大,自己這輩子是享受不到聶謹言的這份好處了。
“你是問誰?”
聶謹言垂下眼角,一派懶得提起的樣子。
溫小婉捅了捅聶謹言的腰,“別裝糊塗,知道她過得不好,我家主子就放心了。”
聶謹言對這對主僕不挑地點不挑時間不挑口味的‘興災樂禍’很是無力。為著溫小婉捅他腰的那一下,卻也滿足了溫小婉。
“謙美人跪了一天半宿了,暈過去幾次,審出了些東西,不是我能管的,已經上報給齊貴妃和嚴肅妃了,她們會報給陛下的吧。”
聶謹言三言兩語地帶過,溫小婉已經腦補得骨肉豐滿了,回去後定能給黃沛鶯講一出好笑料。
三更的梆響,敲過已有一會兒了,聶謹言瞧著時辰實在不早了,“我叫小福子送你回去吧,這幾夜要小心些,不要亂走。”
怕這一句鎮不住溫小婉,聶謹言又低聲補充道:“壽宴那天的刺客,還在宮裡。”
“啊?”溫小婉驚訝地張大嘴,“他身份暴露了還敢留下?”這是不是叫傳說中的不怕死。
“他到是想走,他得走得掉。”
對於那個刺客,聶謹言的思想比較複雜,雖然過往已如雲煙,但那人畢竟叫他一聲‘師兄’。
“他武功那麼高明,還走不掉?”
飛來飛去的,若都逃不離皇宮,像她這種……,果然抱上聶謹言的大腿是木有選錯的。
“皇宮若能由著他們這種人自由出入,歷朝歷代的皇帝人頭早就沒幾批了,皇位也傳不到現在了。”
溫小婉不知道晉安朝的皇宮,是何等的城高池深,又是如何的護衛森嚴,沒有出宮的宮牌,宮門那裡,插翅難飛,而從昨天到現在,並未得到刺客闖出宮去的訊息。
這回的刺客若不是得了宮裡的內應,又利用了謙美人劉氏的特殊癖好,化妝成宮女,才得以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