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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蒙大赦,頓時來了精神,忙蹲身行禮就要退下,卻給慕容蘭舟叫住道:“筆墨紙硯一併拿回去,今兒教你的十二個字,每天寫十遍,務必認真寫,三日後我在這裡,你拿過來我瞧,若寫的好有賞,若不好,需知先生的戒尺厲害。”
曉曉愕然,還以為今兒一走就算脫身了,合著這位當先生上癮了,慕容蘭舟說完,掃了福平一眼:“夜裡不好走,你送她出去。”
福平忙應了,先去對面案上,把曉曉用的筆墨紙硯等物裹了起來,遞在曉曉手裡,提了一盞燈客氣的道:“姐姐跟我來。”
曉曉沒轍的接過東西,走到門邊兒上,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慕容蘭舟低著頭看他的書呢,認真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瞅那意思是想徹夜苦讀了,也不知哪來的這麼大精神,看來這丞相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福平送著她出了文華殿角門,才開始熱絡的搭話:“姐姐在哪個宮裡頭當差,以往倒沒見過?”
曉曉也不覺著有什麼好隱瞞的,再說,事到如今也瞞不住,便道:“乾清宮。”
這三個字一出口,就覺小太監的兩隻眼在燈光下閃著賊亮賊亮的光:“原來姐姐在乾清宮當差,怪不得呢。”後面的話聰明的沒往下說,估摸他自己也知道,有些事兒知道歸知道,說出來卻不妥,彼此心領神會比說出來牢靠的多,這事兒也是個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的事兒,自己知道就成了,省得別人搶著到她跟前來賣好,更何況,相爺也沒發話呢,自己聲張出去說不定就成了禍事。
要說這福平挺精明的,就是一沾上賭就傻了一半,提著燈跟曉曉說著話兒,往乾清宮走,剛走到古華軒,忽見那邊兒匆匆過來個人影兒,福平先喝了一聲:“誰在哪兒?”
那個人影兒嚇了一跳站住腳應了一聲:“我,我是長春宮的宮女。”
她一出聲,曉曉倒是聽出來了,喊了聲:“槐花。”
槐花一聽曉曉的聲兒,幾步撲了過來,抓住曉曉:“你,你沒事吧!可,可把我嚇壞了。”
緊張的磕磕巴巴。
曉曉道:“我能有什麼事兒,這麼晚了,你不睡覺怎跑到這兒來了?”
槐花掃了眼一旁的福平,曉曉知意,跟福平道:“大晚上的還勞煩公公送我出來,前頭不遠就到了,公公請回吧,改日得機會再謝公公。”
福平忙道:“姐姐這話可不遠了,得了,既到了,小的這就回了,夜深了,姐姐慢走。”說著轉身去了。
見他走遠,槐花才道:“都快把我急死了,我也是剛聽姑姑說才知道,文淵閣是宮裡的禁地,去年一個宮女誤撞到哪裡,給相爺當場杖斃,我一得了信兒就去乾清宮找你,不想你不在,生怕你去文淵閣,這才尋了來,我就說,昨兒瞧著新巧的眼色不對,想她必是知道的,你跟她還是一個村的,若知道還這般害你,倒不知與她有什麼好處……”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2 章
聽到這些,曉曉不禁倒竄了一身冷汗,虧自己一個成年人,竟給幾個小孩子算計了,不是疏忽是自己笨,腦子裡總想著這是險惡的皇宮,可意識並沒警覺,習慣用現代的思維想法去對待周遭的人或事,是絕對錯誤的。
新巧幾個雖才十二,可嫉妒心比什麼都可怕,能迅速膨脹一個孩子的心機,尤其新巧,自來就是個心氣高愛拔尖的,原先自己不如她的時候,她不會怎樣,現如今,自己得了李進忠的青眼,莫說心裡,就是面兒上都瞧得出她羨慕嫉妒恨。
自己光想著教好小白以後飛黃騰達,怎麼就忘了,若是連小命都保不住,還有個屁以後,不止新巧,那天來的幾個,春桃,可兒,翠兒,嘴裡說的好聽,替自己高興,心裡不定怎麼想的呢。
連在長春宮跟外頭不大通訊息的槐花都知道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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