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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讚歎道:“奉孝說得好,我青州第一軍師的心胸豈是其他俗流所能比擬?不過我自會還奉孝一個公道的。”
郭嘉點頭,又道:“有一人我拿不準,就是郭圖,此人才華不錯,雖然不如田豐和沮授,但是和趙雲後來抓拿回來的審配,均是難得的人才,未知主上怎麼處置郭圖和審配。”
太史慈沉吟半晌才道:“郭圖是有些本事,不過我卻不喜歡郭圖的為人,此人心胸氣量狹窄,並非是那種無毒不丈夫的人物,只不過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物而已,唔,譬如曹孟德手中之雞肋,嗅之有味,食之無肉……”
郭嘉莫名其妙道:“什麼‘曹孟德手中之雞肋’?”
太史慈這才驚醒過來,知道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掩飾道:“總而言之,這個郭圖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
郭嘉卻在那裡仔細玩味道:“主上這個比喻還真生動呢,哈,‘雞肋’,‘嗅之有味,食之無肉’,有道理,為何主上每說一句話都會發人深省呢?”
太史慈笑罵道:“奉孝也學會拍馬屁了,還不打嘴去?”
郭嘉笑道:“若是實話實說也是罪過的話,那郭嘉煩的罪過可多了。”
太史慈點頭道:“對極對極,簡直就是罄竹難書呢!”
郭嘉又是一呆,旋即狂笑起來,弄得太史慈莫名其妙,郭嘉卻喘著氣道:“主上莫要逗我,‘罄竹難書’……這麼誇張的句子主上也能想出來,主上的口才怕只有戰國時代的蘇秦張儀才能比擬了。”
太史慈看著郭嘉的樣子,心中暗自嘀咕:怎麼,罄竹難書這時代還沒有發明嗎?自己犯得這種錯誤多了,哪裡管得了這麼多?
兩人又說笑了幾句,轉回了正題,太史慈對奉郭嘉道:“其實對於郭圖的處置我們完全可以比照去年對許攸的處置。”
郭嘉這才想起還有許攸這麼號人,笑道:“主上不說我都忘了,不知道現在這小子在青州幹什麼呢?主上不會讓他好過吧?”
太史慈忍著笑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像許攸這麼膽小的人怎麼適合上戰場呢?我讓他在在臨淄五德院裡當‘助講’紙上談兵去也。”
郭嘉知道‘助講’乃是太史慈的獨創,即一堂課上講課的人有兩個,‘助講’負責整理主講的思路,在一堂課將結束後進行總結,並且可以作出補充,這個職位很適合許攸,許攸的才華是有的,但是品行是在太差,若是做主講只怕會教壞了學生,不過作助講就不會有這問題。
郭嘉點頭道:“這倒是好事,不過郭圖似乎不大願意呢!”旋即把郭圖的話說了一遍,太史慈聽後,漫不經心道:“這還不簡單,我滿足他的願望,送他到地下去。”
郭嘉心中一凜,終於再一次體會到太史慈與原來不同的地方了,原來的太史慈絕不會在殺人時這麼漫不經心,即便殺人也絕不會說的這般輕鬆。
太史慈看著有點發呆的郭嘉笑道:“奉孝,先不說我怎麼收拾郭圖,我倒是對郭圖說的那句要報復你的話很感興趣,你說郭圖到底會想出什麼辦法來對付你呢?”
郭嘉深深看了太史慈一眼,壓下了心中對太史慈的敬畏感,道:“還會有什麼?若是他想要利用張夫人和甄宓說事的話,那就太沒意思了。”
太史慈笑道:“依我看來,這個郭圖的伎倆也就是這種水平了。”郭嘉點了點頭,太史慈又道:“不過我卻沒時間聽他說廢話,不管他說出什麼來都只會給我們添麻煩,我看直接殺掉他就得了。哼,想學蘇秦、吳起生仇死報?我偏偏不給他機會!不過我心中有點猶豫,這個郭圖這麼會搞陰謀詭計,這麼殺掉有點可惜。”
郭嘉皺眉道:“主上不想秘密殺掉他嗎?若是主上不想收服他,也許郭圖活著的作用更大。”
太史慈眼中閃過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