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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舉陰笑道:“過了這幾天你就知道了,我尚要計劃計劃,幸好許子將的月旦評還要幾天才會出來,這些人一時半會兒走不了,可給我足夠的時間準備。”
太史慈和徐盛當然也猜不出張舉有什麼主意,不過兩人心中懍然,因為知道這張舉是心狠手辣兼陰險狡詐之人,想出的計策一定毒辣之極。看來要小心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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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舉想起一事,道:“我們現在有多少人潛入到了臨淄城內?”
王武道:“今天已經陸陸續續進來了一千多人,無一不是軍中經驗豐富的善於格鬥好手。這幾天剩下的三千多人也會以各種身份進城。”
太史慈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現在聽的計劃大都在他的猜想之內,但他沒想到張舉膽大妄為,居然暗中帶來這麼多計程車兵。幸好自己已經著徐盛派人回盧鄉搬兵,否則還真不好應付,雖然以現在的人手自保不成問題,但太史慈不想讓張舉為所欲為。
張舉滿意道:“如此最好,我們就可執行原定的種種計劃。現在臨淄城的名人不少,我看管寧和邴原都可列入我們劫持的範圍內,到時可給我們充充門面!”
太史慈馬上明白了張舉的意圖,原來張舉來臨淄的一個目的就是劫持名士,然後強迫這些名士為自己辦事或者乾脆藉口這些名士在自己處,以證明自己是眾望所歸。
太史慈暗下決心,回去後定要加派人手保護管寧和邴原。
王武點頭,又問道:“也不知張純大哥那裡怎麼樣了?”
張舉笑道:“阿純那裡我反而最是放心,這小子面粗心細,文武雙全,又計謀多端,自是毫無問題。”
王武嘿嘿笑道:“現在只怕那烏丸丘力居已經被張純大哥說動了。”
張舉漫不經心道:“草原上的民族最單純,也最野蠻,讓他們向我們漢人這樣耕地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反正佔了土地也不會耕種,哪有搶來得容易?完全就是小孩子胡鬧的把戲,所以那些朝廷中的大老們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他們搶去的東西和女人說成是送給他們的,就算是禮物吧!”
王武聞言道:“說的也是,我們漢人地大物博,何必跟他們計較?不過這搶來的女人玩起來別有一番風味!操!”
張舉聞言失笑道:“我以為你轉了性子,正奇怪你這麼半天怎麼一句粗口也沒有呢!”
王武搔了搔頭道:“孃的,今晚是被那太史慈嚇著了,開始我還想衝上去宰了他呢!現在才緩過氣來。不過那個襄楷真是廢物,枉費主上這麼看得起他,還封他為上賓!什麼‘五德終始說’?狗屁!”
張舉嘆道:“這才是此次我們最大的失策,你以為我就相信這套東西嗎?最重要的是要讓那些參與我們大事的人相信,今晚太史慈那一番言論最厲害處就在於揭穿了襄楷這個騙子的真面目,讓我們的起兵大事失去了所謂的‘天意’。今天在場就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對‘五德終始說’將信將疑起來,這絕非好事。”
頓了一頓道:“幸好我們已經借襄楷之口散佈了謠言,現在‘洛陽人妻生子兩頭,此漢祚衰盡,天下有兩主之徵也’的謠言已經遍佈天下,更重要的是那個野心極大的劉焉已經相信了襄楷說的‘益州有天子氣’的鬼話,自請去益州了,換來了個劉虞,也算是失中有得吧!”
太史慈聞言一驚,心叫厲害,這張舉果然詭計多端,這麼輕易地就把劉焉這隻猛虎調離了幽州!更重要的是張舉看人果然有一套!居然可看透貌似忠臣的劉焉的為人。
下面的王武聞聽此言,這才恍然大悟:為何張舉對太史慈恨得咬牙切齒。如此想來,只怕太史慈當真對他們的圖謀有所察覺。駭然道:“難道我們軍中有太史慈派出的奸細?”
張舉搖頭道:“就算有,太史慈也不可能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