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第1/4 頁)
溫童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夢裡一直在被瘋狗追趕。
而且不是一條,是足足三條瘋狗!追得他沒有一點兒喘息時間。
這一覺睡得很累。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窗外豔陽高照,鳥鳴啁啾。
溫童緩了一會兒,確定陸匪不在臥室後,懶懶地抱著懷裡的枕頭翻了個身。
懷裡的枕頭?
他低頭一看,臉色變了。
這枕頭昨天是他用來當三八分界線的。
怎麼到他懷裡了?
緊接著,他又感到破皮的傷口處黏膩膩的,扯開褲子一看,撲面而來一股藥味。陸匪給他塗了藥。
“++!”溫童漲紅著臉,狠狠地扔開枕頭,又氣又惱。
他惱火陸匪這個死變態偷偷摸摸,又氣自己居然睡得和死豬一樣,被人偷家了都沒反應。
罵了好一會兒陸匪,溫童才慢吞吞地起床洗漱。
肌肉痠痛,再加上破皮的摩擦的疼痛,令他每走一步都很艱難。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間了,看到鏡中的自己,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
耳後、脖子、鎖骨全是深深淺淺的紅痕,昭告他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溫童差點把牙刷都折了,他咬了咬牙,安慰自己:這是傷疤這是傷疤。“男人身上的勳章。”
“艹你個死變態陸匪!”
溫童在床上躺了一天,令他稍微欣慰的是,這一天陸匪沒有出現在他眼前。
只是臥室床頭櫃上多了只藥膏。
大腿的傷太影響走路了,溫童糾結了一分鐘,最終決定好好塗藥。傷好了才能跑。
隔天脖子上的痕跡褪了不少,溫童挑了件衣領較高的衣服,勉強遮住了脖子。
他一瘸一拐,慢吞吞地走下樓。
還沒走到客廳,就看到了沙發上的蛇一和強吉。
蛇一在看國際新聞,強吉則在玩遊戲,嘴裡嘰裡呱啦地說著泰語。
蛇一率先看見他,開口喊人:“w。”
話音落地,田竹月不知從什麼地方
躥了出來,手上還拿著個厚厚的軟墊。
她把墊子放到紅木沙發上,對溫童說:“溫少爺,你坐這裡。”
溫童走過去,腳步頓了頓。
紅木沙發本來就配有專門的坐墊,田竹月是單獨給他拿了一個墊子,放在坐墊上。
原因顯而易見。以為他屁股不方便坐。
陸匪這狗雜種對人家小姑娘說了什麼?
溫童想到陸匪可能會對田竹月說什麼,臉色變了變,扶著沙發靠背的手用力到指節泛白。
看出他臉色不好,田竹月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撤回軟墊:“您不喜歡嗎?”“對不起。”
聽著女孩怯怯的道歉聲,溫童回過神,連忙說:“不是,不用道歉。”
“我不是對你有意見,”他頓了頓,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是在不爽陸匪。”
田竹月愣住了:“啊?”
蛇一和強吉同時偏頭看他。
只見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頂著張天桃稱李的漂亮臉蛋罵道:“陸匪就特麼的有病!有大病!死變態!”
田竹月呆地張著嘴,看他罵人,這些詞她這幾天也聽見過幾次,雖然聽不懂,但從溫童語氣和神態看來,顯然是不好的話。
強吉和蛇一也被溫童罵得一愣一愣。
強吉回過神,難以置信地指著他:“你居然敢罵我們三爺?!”
溫童冷笑一聲,偏頭看他:“那你開槍殺了我?”
“你……”強吉當然不可能對他開槍,也不敢對他動手動腳,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