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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蒙對了?”
程北茉用筆敲敲紙面:“大姐,你的書一個小時沒翻了。”
“是裴頌告訴你的嗎?”她們倆各說各的,“他也太信任你了,把他最深處的秘密都交給你了。”
什麼最深處的秘密……有個人,他名字叫狗,這算哪門子最深處的秘密?
“我聽見張弛這麼叫他的,行了吧?”
陳韻吉一愣:“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早點說的話,怎麼引你來我家學習?”程北茉用筆尖點了點練習冊,“快點,先把這幾道三角函式的題做了。”
“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居然算計我,想讓我偷偷學習?”
心機夠深!
程北茉挑了挑眉:“bgo!”
陳韻吉絕望地往程北茉的床上一躺,正準備施展演技,“咣”地一聲,砸得後腦勺生疼。
“等你拿了兩萬塊的獎金,把這張床換了吧,簡直是兇器啊。”陳韻吉吃痛,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說。
程北茉的床是張一米五的硬板床,木工師傅打的,沒有床墊。褥子厚了上火,薄了又硌得慌。
有了兩萬塊的獎金,大學的學費就不用愁了,應該還有餘裕換掉這張床。
可那兩萬塊,她到底能拿到嗎?
一時間,房間陷入沉默,兩人心思各異,一個在桌前用筆抵著下巴,一個枕著雙臂歪在床上。
陳韻吉盯著天花板,忽然問:“你說,裴頌在開學典禮上會說什麼啊?”
“他說什麼也沒人在意吧。”程北茉笑笑。
那張俊臉往臺上一杵,就足夠有討論度了,至於他說什麼,大家大機率是聽不進去的。
“也是。”陳韻吉表示贊同。
但她會錯了意。
“反正咱們學校各種活動,除了運動會,其餘的向來都是走走過場,沒有幾個人會真的在意。”陳韻吉聳了聳肩,“好像上不上這個學,都沒有幾個人在意。”
程北茉半張著口,想說點什麼,停了半晌,還是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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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週,大家都在期盼開學典禮。
因為開學典禮安排在下午,開完可以少上一節課,提前放學。
週三下午,八中全體師生齊聚操場。當開學典禮主持人報出裴頌的名字時,底下的人開始不安分了。
省重點的校草轉學到野雞學校,是八中開學以來最轟動的新聞。
不少人只聽說過裴頌,但沒見到過。
沒親眼一睹校草“芳容”的,都頗為好奇。有人在下面怪叫,有人吹口哨,甚至有人喝倒彩。
下面瞬間亂成一團。
主持人反覆讓大家安靜,最後教導主任站出來,才勉強維持場面。
教導主任氣急敗壞:“我們八中的學生現在連最基礎的安靜都做不到了嗎?”
一片肅殺。
少年在喧囂過後的肅靜中走上臺,精神利落,像一棵蓬勃生長的白楊,充滿了生命力。
程北茉和幾千人一起仰望著他。雖然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身上那股桀驁的勁兒一清二楚。
裴頌沉沉道:“各位老師,各位同學,我是高二三班的裴頌。”
慵懶的音色透過廣播擴音,反而顯得沉穩,更有質感。
程北茉左手邊是高一新生,臉被曬得黢黑,一看就是剛經過軍訓的洗禮,眼神卻清澈而神往。
有個女生情不自禁地感嘆:“學長好帥啊……”
“校草果然實至名歸。”
“你這手機只能放大到這樣嗎,都拍不清臉。”
……
周圍一波一波的感嘆淹跟裴頌的聲音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