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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此時見小兒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又為他人求情,心裡那個氣啊,又心疼。
“起來,哀家還沒死呢,我看誰敢欺負我兒。”
老來得子,本來就是按閒王標準養的,如今這閒王不但閒還很能惹事,這是哪裡?泰和殿啊!沒看見皇帝臉都黑?
滿朝文武已經磨刀霍霍準備寫本彈劾了。
這小兒子長這麼大,從來都是不肯來泰和殿的,第一次來是因為封王,第二次來時因為先帝駕崩,這是第三次來。
當宮人稟報到她那裡,說要摘了他的親王冠,在後宮叱吒風雲一輩子的太后也坐不住了,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摘他兒子的王冠!
太后那雙火眼金睛一瞄,謝遠跪在地上,又聽小兒子主動認錯,心早就軟了,冷哼一聲,頓時滿朝文武噤若寒蟬,這位太后可不好惹。
“兒臣參見母后。”皇帝隔著永王給太后行禮。
“皇帝,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弟弟是造反了還是謀逆了,你要摘他王冠?”太后鐵血一生,和歷代太后比,也算是獨有這一位,極護短。
想當初貴妃的兒子,三皇子,如今已經被圈禁的賢王,要奪皇位,貴妃說大皇子,也就是當今皇上,是庸才,還是皇后的太后帶著精衛就把貴妃的窩給端平了,貴妃被打得破了相。
當時天下譁然,都說皇后猶如市井潑婦,不足以母儀天下,紛紛上奏天聽要廢了皇后,皇后卻說了作為當家主母,小妾不安分,小懲大誡罷了,汝等世族文人勳貴人家難道還要寵妾滅妻不成?
頓時,就得到了天下所有當家主母的支援……,試問哪家的主母願意捨棄自己的嫡子,而支援庶子繼承家業?
除非不是親生的。
面對太后這麼直白的問題,皇帝的頭更疼了,將太后扶到龍椅旁邊坐定,“回母后,摘王冠這話是謝卿家的長次孫說的。”
皇帝說罷示意一旁垂立的太監將奏摺給太后看,太后的刀子眼早已在謝運身上捅了不下千次,謝運暗暗決定,回去定要狠狠訓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們。
太后看著奏摺,反而平靜了。
這一平靜,大家更戰戰兢兢了,大氣不敢出,皇帝都想暫避風頭。
“啪”聲音本不大,只是將奏摺放在旁邊的小几上,卻讓滿朝文武抖了抖。
“哀家倒不知江五公子又娶了一門親事。”平平淡淡的聲音,猶如在拉家常。
寧國公在心底大叫不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逆子!只是為何永王這次會告到泰和殿來?
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趙淑,莫非有人要對付自己?他越想越覺得有人利用永王父女來對付自己。
他從人群中站出來,跪在地上,“臣有罪,教子無方,還請太后責罰。”
“這是好事,哀家罰你做什麼,江卿起身罷,皇帝,哀家就做主,從宮裡派名教養嬤嬤去教教那清歌姑娘規矩,雖說是良家之女,這要做寧國公府的嫡妻,恐還得學學,嫡妻可不是會吟詩就能做得好的。”
打商量的語氣,但內容卻讓滿朝文武面面相覷,尤其是致遠侯,他家的四姑娘可是和那寧國公的五公子定親的,莫名其妙的女人做了寧國公府五公子的嫡妻,他致遠侯府的女兒是什麼?
當下他就要氣得吐血。
皇帝微笑,“兒臣聽母后的,只是,母后。”皇帝說話抑揚頓挫,將大臣們的心拉高。
“皇帝是隻治理天下的,這些小事皇帝就莫要多言了。”太后打住了皇帝接下來的話。
這個時候,致遠侯忍不住了,不得不站出來,跪稟:“太后,臣四女已與江五公子定親,如今寧國公府做出背信棄義之事,還望太后為臣做主!”
謝運原本豎著耳朵聽,此時聽了致遠侯的話,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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