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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炭炭還有本事。
他把小孩帶回了清霄門,雲晏得知後夜闖觀海峰,對他私自擴充套件自己的關係圈這件事表示非常生氣。
他認識的人越多,以後雲晏接手他的身體,面臨的麻煩就越多。
江晝把小孩塞進屋裡,關上門,俯下身第一次主動握上雲晏的手,說:“我想好了,我願意,把身體給你。我們應該,怎麼做?”
從帶回十歲的季雲琅那天起,他陪雲晏演了整整七年。
終於在這天,在雲晏以為一切都會成功的時候,親手了結了他。
血濺到江晝臉上,喜服上,沾了他兩隻手,流了滿地。
他把自己的刀藏進雲晏體內。
就在這時,門開了,季雲琅站在門口,有些詫異地看著滿堂血色。
新娘跑了,江晝把季雲琅拽進房,掐起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他知道這個年輕的、兇狠的小徒弟無數次在夢裡喊過他的名字,會在每個夜晚抱著他的衣物慰藉,面對他的靠近臉紅。
江晝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思考不了別的,季雲琅喜歡他,季雲琅身上流著江逝水和雲徵月的血,這就足以讓他興奮。
季雲琅反應快,怔愣後的回應更加激烈,邊親吻邊滾到了喜床上,他掐著江晝的大腿,三兩下撕毀了江晝的喜服。
血被塗在臉上、衣服上、鼻間充斥著濃郁的血腥氣,兩人都興奮了,翻來覆去地滾,不知疲倦地鬧,最後一次季雲琅抱著他的腰把他翻過身,讓他正對著床下倒在一片血泊裡仍舊仰頭死死盯著他們的雲晏。
季雲琅從身後壓上來,十分急切地吻著他的耳朵,掰著他的下巴讓他看雲晏的方向,邊撞邊問他,師尊,你為什麼要殺他?你不愛他了?那你要愛誰?愛我可以嗎?他血要流乾了,師尊,好惡心。
季雲琅把他翻過來,再次掰過他的下巴,強行讓他對著自己,親吻他的唇,柔聲說:“不看他了,師尊,看我。”
江晝那晚情緒太多,又個個很強烈,逼得他腦子一片空,什麼也抓不住,季雲琅跟他說的那麼多話他一句也沒回應,完事後也模模糊糊的不記得多少。
原來在那時候,季雲琅就一直覺得他喜歡雲晏。
江晝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這些年季雲琅到底是怎麼想他的?
他和徒弟在宅子裡住了五年,雖然他有些不善言辭,但是精力好不嗜睡的時候從來不少對徒弟表達愛意,是季雲琅自己不接受,覺得他在裝,覺得他有所企圖,然後開始罵他,越罵越氣,開始動手。
江晝百口莫辯,他就算真長一百張嘴,不卡的時候一張嘴蹦十個字出來,也吵不過生氣時妙語連珠引經據典指桑罵槐舌燦蓮花的季雲琅。
時間長了江晝就自卑,就緊張,再碰到可能會吵架的場合就忍,抿起那張蹦不出幾個字的嘴,偏過那張無數次被擠兌到尷尬不已的臉,留給徒弟一個清冷的、淡漠的、隱忍的側臉,無聲告訴他,為師不講話,是因為天生不愛講,不為別的。
然後季雲琅就會更生氣。
說話生氣,不說話也生氣,順著他生氣,不順著他更生氣。
有時候連著好幾天兩人都很平和,不吵架不急眼,幹什麼都親親熱熱,季雲琅就會突然發作,沒頭沒尾把他罵一頓,罵完又抱著他親,說都怪你,你就不能乖一點,別再惹我生氣?
江晝:“……”
江晝以前碰到這種需要他耗費大量精力來應對的人,會選擇直接拔刀,不讓他們看到明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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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面對江逝水和雲徵月,江晝在跟他們爆發過激烈爭吵之後的第一反應也是離開家趕緊躲,有多遠躲多遠,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關心,再也不讓自己陷入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