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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自卑,要躲在別人的語言裡唱歌,這唱片不是在美國發的吧?”
“咔嗒”,袁若熙關掉了那段錄音,看著文諾,沉重地嘆口氣。
“這話是你說的嗎?”
文諾咬咬下唇,沒說話。
“是,還是不是?”
袁老師火了,猛一拍桌子,把靠在桌邊做白日夢的可續嚇了一跳。
東行也被這一拍驚醒了,跳起來嚷嚷:“李樹生!他在搞什麼鬼?聽個演唱會而已,丫居然錄音?”
“你管人家錄不錄音! 問題是這小子說了什麼話!歌手最忌諱的就是評論同行,不知道嗎?”袁若熙沒好氣地頂回去,然後繼續指著文諾,“看你平常不哼不哈的,怎麼一開口就捅這麼大個婁子?”
跟著東行過來打秋風湊熱鬧的貝斯手招一來怯生生地指出:“可,他說的是實話呀,那個rise樂隊的外號不就是假洋鬼子嗎?”
“就因為是實話,所以更不能說!”袁若熙像個快要分娩的孕婦般挺著肚子,雙手叉著後腰,氣哼哼地回答。
錄音室裡一片靜默。
過了很久,一個溫和醇厚的聲音低低地說:“對不起。”
“你跟我道歉有P用啊?現在這音訊都上傳到網站上了,人好歹也是搖滾界名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借人家名氣炒作新人!”
氣得脹鼓鼓的袁老師餘怒未息,正要再接再厲痛罵闖禍包,門開了,走進來一群男人,個個黑衣墨鏡,乍一看以為是MIB駕到。
為首那個圓臉咧嘴一笑,嚴肅氛圍頓時被破壞殆盡:“喲,開會哪?還是我們靳大明星算得準嘿,一猜就猜到你們會在這兒!”
袁若熙朝他身後一言不發的成深點頭致意,一邊疑惑地問著:“沒記錯的話,這位先生是警界人士?難道這事已經發展到了需要你們涉入的程度啦?”
“啊沒有沒有!”警界人士鄭直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我只是以私人朋友身份陪靳大明星過來看看。”
突然有人冒出一句:“警察?可我怎麼看著他像流氓?”
“哎呀方可續!你被冒失鬼傳染了!”東行驚恐地指指滿臉認真的兔子,然後擰住身邊趴在桌面上似乎想將臉埋在桌鬥裡去的某人耳朵,“文諾,你老實交待,是不是你傳染他的?是不是、是不是?”
“李東行,你夠了吧?”
後腦勺處忽然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東行一個激靈,訕訕地鬆了手:“嘿嘿,開個玩笑而已。”
成深沒再理會東行,只是在文諾肩上輕拍了一下,伏在他耳邊低聲說:“別難過,不是什麼大事,以後注意就是了。”直起腰,回頭看見鄭直正對著小兔子運氣,不由笑了,勾勾手指,“來,我跟你說件事。”
鄭直一步三挪走過來,滿臉猶疑:“什麼?”
靳大明星笑得燦爛,聲音剛好夠三個人聽見:“今兒可真夠巧的,你知道什麼叫前世的冤家嗎?就是剛才說你像流氓的那個。”
流氓警察臉色可好看啦,紅橙黃綠換了個遍:“他?他是我前世的………那個?”
成深點頭:“要不怎麼人一上來就針對你?”
“不是吧——”流氓警察哀嚎起來,結果由於盯著兔子看的目光太過熱烈,被氣惱的兔子送了個大白眼,哀嚎聲更大了。
文諾左看看流氓右看看兔子,最後抬頭看著靠在身邊的靳大明星,對方對他眨眨眼睛做了個鬼臉,逗得滿腹心事的他終於笑了出來。
憑他裝得怎麼穩重成熟,骨子裡,終究還是個孩子。
成深舒一口氣,轉而向袁若熙一笑:“煩心的事先不去管它,晚上我們去天外天吧。”
這家新開的會所裝修投資的架勢好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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