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5 頁)
個囧死人的孩子!刮破了下巴幹嘛不早說!”
囧孩子不出聲地笑笑,伸出手指,颳起那滴殷紅的血,放入自己口中吮吸,粉色的舌尖在唇間若隱若現。
看著這一幕還不狼變就枉為男人了。吳大帥哥低低的聲音裡帶著笑意:“這可是你自找的!”大力翻過文諾身子,“唰”地扯去那礙手礙腳的遮蔽物,滿意地看著呈現在眼前的兩丘雪白山峰。
是誰在撥動琴絃,撩人心扉?是誰在低聲吟唱,這溫柔的小夜曲,無盡悲涼?
只是情愛歡愉之外,為什麼總有陌生的記憶片斷在時隱時現?
經過了壓抑的十天陰雨,陽光終於再現。
文諾找到舅舅時,有潔癖的大鬍子導演正在指揮劇組一干人等把前些日子裡車輛道具沾上的泥濘打掃乾淨,一路罵罵咧咧操不離口。
見到外甥,錢導一邊問候:“吳鳴還沒回來嗎”一邊將一隻三隻腳都胡滿爛泥的三腳架扔給他。
“幹嘛?”小屁孩抱著三腳架,一臉迷糊。
大鬍子在他脛骨上踢了一腳:“裝什麼傻?拿那邊水龍頭底下洗去!”
對於舅舅的虐待行為,小屁孩表示很憤怒:“可是我肚子疼!”
“要我說,怕不是肚子疼,是PP疼吧?”瘦子梅副導不知打哪兒冒出來,在小孩最豐滿的部位拍了拍,笑嘻嘻地對大鬍子說,“你這做舅舅的也不知道體諒下孩子,吳鳴那小子看著秀氣,底下那玩意兒可是野獸級別的!”
被野獸啃過的小孩臉頓時紅成了熟透的柿子。做舅舅的惱羞成怒了:“梅迪瑞!這裡邊有你什麼事?哪涼快哪待著去!滾滾滾!”
意猶未盡的梅瘦子一點滾的意思都沒有,還想繼續發揮,身上某個地方適時地發出了蜂鳴。他翻了三隻口袋才找到被自己亂放的手機:“喂!是我啊!什麼?”臉突然就黑了下來,“哥們兒,這玩笑可不能隨便開啊!”
錢導正衝著外甥吹鬍子瞪眼,見此情景停下來問:“怎麼啦?”
梅迪瑞收起電話,哭喪著臉:“那個飄逸公司說要退出。”
“shit!”錢導衝口而出,“就為了不給丫們植入軟廣告?不是答應片尾鳴謝把丫們往前排的嗎?”
瘦子的臉拉長了,越發像條刀豆:“要不找他們服個軟,想辦法把廣告植進去?”
“梅迪瑞你是中午撐多了泡麵發昏了吧?這三十年代反特的片子我上哪給丫挺的插一洗髮水廣告?那年頭有那玩意兒嗎?”
梅瘦子蹲在地上,抱住腦袋唸叨:“二百萬,一下子缺口二百萬,那個靳大明星的片酬還沒進預算吶,可要了親命咯”
大鬍子將手中菸頭擲在地上,洩憤地拿鞋底碾了個粉碎:“要我說,就是找回他們也沒用,現在金融危機,丫就是出不起這錢了,找個藉口打退堂鼓!”一轉頭,看見外甥還抱著三角架呆立原地,一個巴掌忽在小孩後腦勺上,“還愣著幹啥?回房休息去!剛才你什麼也沒聽見,明白不?”
文諾“哦”了一聲,轉身走了幾步,又走回來,將三角架擱回工具堆裡,這才慢慢離開,留下錢梅二導相對嘆息。
這場戲的內容是成深扮演的特務頭子追查內奸斷了線索,跑到健身房猛打沙袋發洩鬱悶,沒有一句臺詞,連表情都被刻意處理得無甚變化,純粹透過肢體動作來表現情緒層次。
一向被劃歸為偶像派的年輕演員展示了令人意外的表現力,動作形體十分到位。倒是與之對戲的演員太過緊張,不是搶了拍就是說錯詞,拍了好幾條才過。
成深在這過程中始終平靜淡然,翻來覆去也不見他有絲毫不耐煩,毫無明星架子,令錢導嘆息又見識到一位前途不可限量的青年才俊。
雖然是冬天,因為是動作戲,加上攝影棚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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