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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軍投降,宣告了也速臺的最後一道防線失守,大勢已去。
但僅時隔半月,元彬即被梁王賜死,其部下也大半被流放至梁國邊陲苦寒之地。
小文將軍怒衝衝闖進來時,梁王正抱著兒子死乞白賴要小娃娃叫爹爹。
他的出現似乎令整個殿內溫度都下降了不少,冷颼颼的風從殿這頭刮到那頭。
成深的笑容收斂了,將娃娃交回奶媽手裡,大步朝文諾走來:“怎麼啦?”
那座冰雕兀自冷森森散發著寒氣:“你說呢?”
成深訕笑:“我哪知道啊?你這無緣無故的來這一出。”
“無緣無故?”文諾逼上一步,“你殺元將軍那才叫無緣無故!”
成深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噢,是為了他呀!你和他不是沒什麼交情嘛,他投降以後也沒見你去看望過他。”
某人裝憨的時候也足以氣得人七竅生煙。小文將軍攥緊了拳頭:“那是我忙於打掃戰場無瑕顧及!你倒好,不聲不響就把人給殺了!你這樣做,置我這個勸降者於何地?今後還有誰敢向我們梁軍投誠?”
十幾年來,這還是成深第一次見到這個一向沉默寡言的表弟大發雷霆。
一時適應不過來,成深眨巴了兩下眼睛,朝身後揮揮手:“你們先退下。”
“哇”的一聲,是奶媽手中的小世子很不給面子地哭了。
得知元將軍死訊後被怒氣衝昏的頭腦被這一聲兒啼喚醒,小文將軍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發脾氣,臉騰地一下紅了,攥著拳頭一言不發轉身就跑出了殿門。
梁王陛下朝木呆呆看著自己的殿內眾人苦笑一下,叫著文諾名字追了出去。
這回丟人丟大發了!
腦子裡亂哄哄的,文諾一心只想著這百年難遇一次的發飆為什麼會落得這樣結果?那個被罵的人嬉皮笑臉完全沒當回事,其餘人等惶恐加不解,最糟的是那個小娃娃,今後自己在他心中只怕會與大灰狼劃等號!
昏頭昏腦的也不知道是來到了什麼地方,文諾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靠在一塊太湖石上,一心指望著身後的竹林足夠茂密能遮擋住他的蹤影。
都怪成深那個大腦袋!怎麼能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就亂殺降將?這樣下去,自己今後要怎樣為將處事?
“都怪你、都怪你!”
此刻小文將軍鼓著腮幫子、拿根小樹棍在地上胡亂戳劃的樣子渾不似出入沙場的戰將,倒像是跟同伴鬧彆扭的小男孩子。
“你是在說我嗎?”
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突然在他耳畔響起,把他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將樹棍舉向聲音來源的方向。
那雙明亮的眼睛正盯著他看,男人笑得露出了兩個大酒窩:“怎麼,想用這小樹棍謀殺親夫哇?”
“你TM混蛋!”
惱羞成怒的小屁孩露出本性,猛地撲上前去,將那個自稱親夫的傢伙推倒在地,兩人在草地上滾成一團。
正鬧得不可開交,成深忽然“噓”了一聲。
“怎麼?”文諾停下來,正壓在梁王陛下身上,滿臉疑惑。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大逆犯上的小文將軍一雙眼睛黑得深沉,半張的嘴唇傻得清醇,惹得梁王陛下認為不好好享用一番如此美味未免太對不起自己。
“噯噯噯你要幹什麼………”
成深翻身而起,強行替換了兩人位置,然後用近乎狂野的親吻直接回答了這多餘的問題。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眼前這並無半點脂粉氣從不嬌聲浪語的少年總是能喚醒人心底最深處那頭兇猛的野獸,讓人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只想著壓倒他、揉碎他、吞噬他。
嘴唇被吻封緘住,少年的反抗卻沒有停止,掙扎中梁王陛下的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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