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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在對陣的敵軍士兵肩上,其聲如擊敗絮,卻是隻入肉半分——刀口已經劈砍太多次,捲刃了。
也顧不得形象士氣什麼的了,李都尉勒轉馬頭,一口氣跑回營地,在紛亂的人影瞳瞳中找到要找的那個人,“撲通”跪倒:“聖上,下令撤軍吧!再打下去徒耗實力!”
“撤?”成深看著他,冷森森道,“首戰失利,這後面的仗,還打得下去嗎?”
可續急得想跳腳:“可是敵眾我寡,打下去明擺著是吃虧啊!”
年輕梁王站起身,在營帳中踱了幾步,停下來,哼了一聲:“看樣子,耶律部落是聯合了其他部落一起來的,謀劃已久啊!看我年輕可欺麼?”他一仰頭,對著帳外叫道,“章都護!”
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漢子應聲而入:“臣在!”
“給我備馬,我倒想會會這些契丹人,看他們是不是三頭六臂!”
可續差點沒把自己舌頭給咬了:“聖上!”
說話間成深已全身披掛停當,本就高大的身材被鎧甲襯得越發威武:“行了,你就留在這兒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可是聖上——”
聖上根本沒想聽方都尉的,轉身就出了帳。可續咬咬牙,從旁邊兵器架上抄起一把琅琊劍,也大踏步走出了營帳。
合州之戰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果,在歷史上始終是個謎。
原本契丹人多勢眾,並且遊牧民族歷來是以彪悍驍勇著稱,梁軍這邊,雖有梁王親自上陣鼓舞士氣,但畢竟實力差距擺在那兒。誰也想不到的是,就在契丹人漸漸控制了局勢,梁軍左支右絀已漸呈敗像之時,契丹方面指揮這場戰役的于越大人卻突然下令全軍後撤,就地紮營。
仗打到一半後撤是犯忌的。契丹自亂陣腳,梁軍乘機壓上,登時將格局扭轉,殺得契丹人潰不成軍。
契丹雖是侵略者,卻著實輸得冤枉。
直到千年之後,亦無人知曉其中奧義。
☆、第二十一章
公元二OO九年,京城某蒼蠅館子。
冬天的夜晚,連路燈昏黃的光圈似乎都被凍得縮小了範圍。偶爾一輛車匆匆駛過,徒增街面上的冷清。
男人看看手錶:“已經這麼晚了啊!”靠在油黑的板壁角落裡,伸手朝衣袋裡掏去。
旁邊伸過一隻手來,準確無誤地攥住了男人手腕,有人口齒不清地喝道:“不許抽菸!”
一邊命令著,小屁孩一邊將最後一塊牛肉嚥下去,得意洋洋地拿眼睛斜著他哥。
這模樣真欠抽。吳鳴回望著小孩,很誠懇地說:“都說了牛肉熱氣吧,你看你左邊臉上又冒倆痘!”
“啊,真的?”文諾最緊張就是這不請自來的青春伴侶,趕緊鬆了攥著對方腕子的手,去摸自己的臉,“不會這麼快吧?”
吳鳴趁機掏出煙盒,飛速抽出一支,剛夾在唇間,就被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看毛了,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好,行、行!我不抽還不成嗎?”
文諾正要說什麼,卻聽吳帥哥口袋裡傳來“咚”一聲水滴響。
“我K,誰TM這個時候發簡訊哪?”
看過了手機顯示屏,吳帥哥似乎有些石化,微皺著眉好半天沒動彈,直到文諾開始把手指上的油膩往他衣袖上揩:“什麼簡訊?找你有事嗎?”
吳鳴收起手機,長臂一伸,按著小孩後腦勺在那兩瓣油汪汪的嘴唇上“吧唧”一口:“沒什麼,哥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社會學家有種分類法,把人按照生存屬性分為三種:第一種是思考型,整天琢磨如何將麵包做得更好吃,代表人物是各類人文學者;第二種是實幹型,你想你的,他只顧埋頭做麵包,代表人物是各類實用學科研究人員和工農業勞動者;第三種就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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