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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約了你還推不掉?”傅文熙一邊站在廚房流理臺旁給蝦餃撕雞胸肉一邊問道。“太過分了!”他替蘇願聲討道。只是他想要佯裝出的沉痛語氣有點不受他的控制,那不住上揚的話尾飄得快要拉都拉不住了。
“不用擺出一副假惺惺悲傷的模樣。”蘇願嚴嚴實實地裹著披肩,端了杯熱牛奶一邊喝一邊說道。現在她的飲食已完全被傅文熙所接管,從前常年佔據自己杯子空間的咖啡如今是再都看不到了。
“你那樣子就差給家裡掛滿紅燈籠,敲鑼打鼓四處宣傳你要過新年了。擺張四不像的□□臉你是想氣誰?”她低頭嫌棄兮兮的看著杯中白色的溫柔的液體,抿了抿嘴角但還是低頭又悶了一大口。
聞言傅文熙立馬展眉,一點掩飾都不帶地展示自己的喜色。“挺好的形容,過春節。”他轉頭看向蘇願,她剛喝了一大口牛奶此時嘴唇上是一圈的白鬍子。明明是快三十的熟女,天天在他面前一副“逆我者亡”的女王氣場。而就是這樣還愣是被他看出了可愛。
放下手中撕了一半的雞胸肉,傅文熙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轉身取過蘇願手中的杯子隨手放到一旁,接著伸手就將站在他身邊的蘇願拉進懷中,低頭對著那圈白鬍子就是一陣火辣的吮吻。
“傅文熙!”蘇願被傅文熙一陣狼吻險些喘不過氣。因著她裹著披肩,剛好束縛住了雙臂,這讓她簡直成了剔好魚刺的魚肉一般直直被送進了傅文熙的嘴裡。
“壓歲錢。”罪魁禍首低頭又啄吻了一下蘇願的嘴角,絲毫不介意蘇願看自己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什麼發情的動物。他得意洋洋得給自己的吻命了名,這才推開繼續回到流理臺前給蝦餃撕雞胸肉。
“所以明天晚上你有工作,那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談?”
什麼時候談?蘇願將自己身上的披肩整理好,環視了廚房一週,看到擺放醬料角落裡的瓶瓶罐罐那裡有一罐自己頗為熟悉的包裝。若非自己是成熟的成年人,蘇願真的很想說,等傅文熙家中廚房裡的老乾媽全部消失了再來談。
另一邊傅文熙順著蘇願的目光望去,哪還能看不到蘇願那不善目光所指向的物件。
“嘶!”傅文熙連忙走過去堵住蘇願看向他女神的目光,“願願,我們要求同存異。”直到現在,他還記得當年自家女神慘遭蘇願毒手的噩夢。
而自家女神,也是使得他和蘇願分手的導火索。
老乾媽,對於每個不會做飯、或者是不方便做飯的留學生來說,都是不可磨滅的一段最美好記憶。且對於傅文熙來說,尤甚。
☆、35。老乾媽
如果說當年在蘇黎世; 蘇願主動找到傅文熙做室友是垂涎他那一手廚藝; 那麼在後來; 尤其是兩人日久生情之後,傅文熙手下的美味就成了蘇願生命力的不能承受之輕。
在蘇願還做模特的年代; 時尚界普遍以瘦為美。漸漸地,以瘦為美的準則在模特圈被偏離成骨瘦如柴。從試衣模特起——因為各種高定就是設計師直接在她們的身上完成剪裁和製作,她們是整個時尚生態圈的起點。在這之後的釋出會秀場,秀導也只會挑選更瘦的女孩進行試鏡; 而不是相中一個14號的大碼模特。直到2012年,《V。H。》法國版主編羅蘭才發起一個“健康協議”的倡議專案,專案禁止使用16歲以下的模特,並承諾不使用有飲食失調症的模特。只不過這個時候蘇願早已在羅蘭手底下的《V。H。》法國版當時裝編輯。
然而吃是人類本性,蘇願的準則是:既然我不能多吃; 那每吃進去的一口飯最好都是珍饈。
只不過在她面對傅文熙手中的美食之時; 天平上名為剋制的砝碼總是不翼而飛。因此很快的; 蘇願便發現自己已經沒辦法被裝進0號或者2號的樣品衣了。這對一個模特的職業生命來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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