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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謀起(8)(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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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義鹽課司在富順城東,與富順縣衙相距不過半條街,但比起縣衙門前通常的清靜,鹽課司衙門之前從年初開印之日就人喧馬嘶,不論李家,劉家,或者是張家,富順城裡幾大鹽商家的跑腿幫閒不管平日裡有什麼恩怨,但在鹽課司這裡,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哪怕兩家狗腦子都要打出來,在鹽課司遇上,頂多就是互不搭理。

崇禎元年鹽課司開印之後就傳出新鮮事——雖都是姓李,但這兩撥李家人卻完全沒有把對方當成自己人的意思。開印第一天就險些在鹽課司大門前面的院子裡打起來,之後雖然被鹽課司的兵丁及時攔下,但還是惹得提舉老爺大怒,一邊各打二十大板,還叫人放出話來,李家的人若再敢在鹽課司鬧事,以後他們的鹽就去府城交吧!

“你說什麼!?”李永伯蹭地一下從鼓墩上站起來,打翻茶碗茶水濺得到處都是他也不管,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跪在堂前頭也不敢抬青衣小帽的跑腿,只覺得牙齒縫裡都在作癢,直要狠狠磋磨才能開解,他一字一句將話吐出來:“你說孫提舉身邊那個錢幕友給你傳話,說這個月我們的定額要比往年多三成!?”

二月裡頭正是春寒料峭的時候,跑腿跪在水磨青磚上,只覺得寒氣一陣陣地直往膝蓋縫裡鑽,再厚實的衣服也抵擋不住。他一邊努力抑制想要顫抖的本能,一邊小心翼翼字斟句酌地回話:“錢幕友說,這定額不獨李家,今年全川井場都是如此。更何況一開年,仲官兒那邊的井場就把第一季的定額全部繳完。據說仲官兒還同提舉說,現如今李家旗下井場一分作二,丁是丁卯是卯,各人是各人。”

李永伯額上綻出好大一根青筋,一雙擱在四出頭官帽椅扶把上的手險些就把硬實的酸枝木撅斷,實是忍了又忍才將一口心頭血重又咽回肚裡。他心知肚明,李永仲絕無可能幫他名下井場繳鹽,而之前井場中多餘的鹽又被三姨娘攛掇著賣給了走私鹽的馬隊,雖說賺了好大一筆銀子,但也因此,庫裡現如今只得一兩千斤鹽!如今鹽課司催逼完鹽,別看平日裡那位孫提舉同他稱兄道弟,一旦知道他繳不出鹽,等著李永伯的馬上就是滅頂之災,滔天大禍!

深吸一口氣,勉強鎮定下來,李永伯揮手讓跑腿下去,一面叫元寶:“請周管事來我的書房!”

周管事叫周勇,原是劉家井場的一位積年老人,十一二歲起就跟著劉三奎的父親在進場奔忙,後來劉三奎當家,他不是劉三奎原本的人馬,被冷落一陣,硬是靠自己又掙出了前程,是劉家井場有數的大管事。此次李永伯向舅舅請援,劉三奎不可謂不大方,將自家的頂樑柱都給外甥派了來。而李永伯雖說跋扈無能,但好歹經了頭前的事,又對劉三奎言聽計從,竟然同周勇相處起來十分和睦。

“周管事。”待元寶給周勇上了茶退到門外,李永伯就幾乎將上身半趴在桌上,迫不及待地同周勇講:“現在鹽課司催著井場交鹽,但你也是知道的,這大頭的鹽都賣了個吳老三的私鹽馬隊,如今庫裡只得兩千斤鹽,只得原來數量的零頭!周管事,你看這事情,可有甚法子?”

周勇在座位上略欠欠身,臉上神色淡淡地,連眉毛都沒動一根,只乾乾巴巴地道:“當初老爺說要賣這批鹽,我苦勸說好歹等新鹽下來,如何苦勸老爺都不聽。如今鹽課司催逼在即,卻又尋我要主意——老爺,急切之間想要完清這等數額,怕只有過去李家十數個井場的鹽攏作一處……”說到這裡,這個一貫低調沉穩的管事臉上浮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來,“不過,恐怕仲官兒那處,不太好說話。”

李永伯倒揹著手心煩意亂地在屋子裡轉來轉去,聽見周勇說這話,眉毛一揚立時便要發作,結果看到對方一臉的冷淡又生生嚥了回去,直把自己噎得臉紅筋漲。狠狠喘過兩回氣,李永伯咬著後槽牙道:“那小雜種等著看我的笑話呢!何曾願意看在兄弟的面上伸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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